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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逍遥游一词出自《庄子》,乃是全本三十三篇之第一篇。“逍遥”也作“消摇”,意思是优游自得的样子;“逍遥游”就是没有任何束缚地、自由自在地活动。
2
当人们仰望星空的时候,浩瀚的宇宙和磅礴的自然都会使得观者陷入一种存在的迷思。而当人们回望历史,那长河一般的画卷和支离破碎的时空使得此时变为一种错置的狂想。星空与历史都会让人觉得渺小,悲悯于个体的孤独。然而,当这些感受落实于文字的时候,我们仍旧很难找到一种准确的描述手法和意义指向,星空和历史的意义是庞杂的,它既是现实的、存在的,也是体验的、情感的,这种无法准确把握的意义世界,正是开启了人的寻找之路,关于家园,关于存在,或是关于世界本身即是一种幻象。
在寻找意义的途中,丛林总是遮蔽人们清晰无误的判断,迫使人们不断的去寻找一种存在的实体“真实”。然而,真实抑或世界的幻象都是一种源于认识基础之上的。那么如何去认识或是如何去看待这个世界便是我们所应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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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即人间,这是人间世象的镜像。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作为生命的个体,都是欲望的化身,充满了永远难以解读的密码——原来,你的身体是个仙境,身体是欲望的仙境,身体是图像的仙境,身体是画面的仙境,身体才是艺术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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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在《乌托邦》一书中,用希腊文学“美好”与“乌有”两词的相似之点,来表示一个既美好又不存在的地方。它既是一个理想也是一个不可能的社会。进步的幻象总是伴随着许诺的假面,人们像漂泊的方舟一样居无定所,像欲望的小精灵一样缺乏方向感和自律性,痴迷消费生活的廉价残留物,在日常幸福的表演中不断的满足于仪式,进步的矛盾心理成为永久性的顽疾,对标语式生活和虚妄的承诺不加思索的信服与坚持,缺失了个体的怀疑和反思能力。这便是今天的现状,在人类的心灵深处播下的带有霉菌的希望之中终归不会开出完美之花,体制的欺骗和自我的欺骗安抚了一种满足于自我陶醉和无目的性的幸福矫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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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乐观的执着于对完美的追寻,悲哀的接受着现实的警告。烂漫的理想主义和唯美的追梦情节,恰似古典主义的黄昏,有些吟唱始终没有暗哑,就好像在现实和存在的叛逆的路上,有些家园总有痴心人守望。我们仍能看到,在现实的歌声里,白莲盛开,诗人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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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也零星,悲也零星,只做连江点点萍。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7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唐卢纶《塞下曲》)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日与夜的辗转,昨日的英气,也许在分明之时,会倍感荒诞和错乱。曾经,飞射出的利箭,白色的羽毛带着对唯美的捍卫,对放纵的痴恋,奔向现实世界的迷局,留下几许惊叹和奇异,没入恋恋风尘。像是一篇小说的开篇,也像是一部话剧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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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风回而游薄,或雾乱而飘零,野净秽而同降,物均色而齐明”。(晋伍辑之《柳花赋》)明晃而又冷艳的色晕,在不确定的形象中显得如此绚丽,却又似乎随时可以飘散,逃向流转的时空之中。瞬间的耀眼、飘零预示着即将远去的时光匆匆。也许,不过是一些残存的往昔或是片段的记忆;它们像水一样流淌,在某些形象的边缘相互融汇,没有了线索,也隐去了事件,残留的想象在这里不断的被发散;总有一束光,不知从何源起,在稀薄的镜像之中散落,使得迷人、绚丽的花朵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像是电流迅速蔓延,也像是幻影迷离不定,直至人们无法辨析那些依托在残酷之上的鬼魅是否已堕入生命的现实。置于何种世界之中,它都像是一种有关生命的浪漫想象,或像风一样游动轻薄,或像雾一般飘散而零乱,人生的净与污、纯与混都在画面中一同绽放与凋谢,人生中的和煦春色或是忧烦菲菲都随风飘舞、纷纷扬扬归于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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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玫瑰,哦纯洁的矛盾,幸勿
在这许多眼睑下睡去。
10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毕竟是青春易逝,红颜易老,人生苦短。是黛玉葬花,娇滴滴的,唤起人的无穷遐思。真是“昆山玉碎凤凰叫”,让人顿生怜花惜玉的恻隐之心。
最初,玫瑰颇具花自然本身的形象。接着,玫瑰变为阴冷的铅灰色,有对抗的姿态。是视觉感受的需要?是夜晚私密的场景?是情爱的反思?是纵欲后的空虚失落?是肉体被袭的隐忧?花悬浮于画,花的体积、明暗对比和光感都很强烈。然而,花瓣却变得坚硬而冰冷,金属般的铮铮作响,棱角分明,像尖尖的刺,像锋利的刀刃。温情的玫瑰花却变得面目狰狞,张牙舞爪。是灵肉的难融?是性爱的缺失?是玫瑰的自卫?是花的怒发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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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如蜕,生命的相伴总是疼痛。
一个拒绝世俗、拒绝所谓的成熟、拒绝绝对理性、拒绝冷漠的、契约式的社会秩序之后所遗留的一个暂时性方案,是在虚无底色之上的个体的欲望和想象,并以一种最为个人的方式,用生命的原始活力躲避权力的挑衅,并还原了稚拙的纯真。
作者:崔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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