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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天,生性爽朗的蒋焕,在一次朋友聚会中,毫无理由地沉默了起来,这让围坐闲聊的朋友们,不禁暗暗称奇。
谁知,没过多长时间,在驼房营艺术村一间阔大的画室里,渐次出现了一批小,然而精致的画作。我看这些小画,努力想在其中找到一些现实的意义。然而不久,便放弃了这份徒劳。因为,一幅幅如轻歌般浅唱的画面,恍若昨日沉静、呢喃的午间碎语,亦如枝叶疏离中瀑布般洒落的光斑。可以感受,却难以把握。
艺术家的神思可以激昂,可以沉静,但有时,也可以如草间游蛇般诡异奇谲。如何在宇宙万象中抽取一缕神思,似乎是艺术家的自由,也是一切秘密中的秘密恩赐与艺术家们天生的权利。比如昨日种种。
“存在不过是一条光缝,稍纵即逝,前后俱是永恒的黑暗”这是纳博科夫写下的句子。一切行将开始,一切亦将结束。昨日的实在,只在意义的海洋里扬帆远行。如同一个念头的起兴,在画笔即将落下去的一刻,昨日,而且,并非一个昨日,成为真实地蝉蜕。蝉,却在神界之上高歌。
然而,蒋焕的昨日或者蝉蜕,如何识别,那些曼妙的少女、迷茫的瞻望、细碎的阳光、轻扬的花、凝滞的云,不要介意,那只是一些巧妙的迷宫,不要在表象的魅惑中迷失。其实,那些从昨日吹来的风才是主题。“我能捏住风的尾巴,让它从此凝滞。”,这些画确有理由,让蒋焕如此说,如此得意。
“并非一个昨日在四处蔓延,永远停在那些旧时的轮廓:是大地因自己的形象而欢欣,并赞许它最初的时日”。我感觉,似乎只有里尔克的诗句可以为这些,难以把握,难以割舍,又不忍放下的小画,做些相应的解释。
2010-4-18
作者:王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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