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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岂梦光《新娘从天而降》布面油画 89*116cm 1998年
“我是Peter博士的女儿,Mary。”
“Peter博士?哦,是皮博士。”这才想起皮博士是我给人家冠上的方便称呼。
当皮博士的女儿出现的时候,我的眼睛为之一亮,标准的东洋美女。有头乌黑的长发,有张精致五官的脸蛋,一双高跟鞋让身材显得高挑,只是皮肤太白了,特别是美丽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这位带有华裔血缘的美女,拥有博士的头衔,读的却是艺术学,精通艺术品鉴赏与美术史论。
“爹地与您见面后就出事了,日核中心只给了我这张《阿房宫》的档案照片。”
Mary说着,就把图片摊在桌上,他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似乎想要掩饰内心的激动。
是“阿房宫”,一座还没起火燃烧的雄伟宫殿。
梦光在一旁看了,忍不住说:“这很像底层的那张画。”
“你当年如何画出阿房宫的?”Mary好奇地问。
“我,刚开始…”画家停顿了一下,话题一转简单回答说:
“我心中有个意念,就试着把它画出来。”
“难道没有参考其它的资料或图片吗?”Mary进一步问。
“阿房宫在历史上留下的记载都是属于文字性的,真正的图像并不多。”
画家进一步回答:“我的确有参考一些资料,但最后呈现的,就是我心目中《阿房宫》应有的样貌。”
Mary却说:“柏拉图曾经说过:木匠造出一张床,是因为心理有那张床的认知,而画家只能按木匠造出来的那张床进行描绘。”
这段话是柏拉图解释艺术最著名的“模仿说”理论。现场都是搞艺术的,很清楚Mary说话的含义,只是不清楚为什么她要这么说。
“你的话中有话呀?”好脾气的画家苦笑了一下。
尽管对眼前这位美女印象不错,但是我觉得女孩讲话动机不单纯,于是直率地问:“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当然有凭据才敢这么说。”Mary边说,边从皮包拿出资料夹:
“这是我从日本国家图书馆的档案室找到的。”
现在摊开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张模糊的图档复印件。
“这是古中国传说中《阿房宫》的素描稿。”
Mary解释说:“跟你描绘的《阿房宫》原貌是否很相似?”
作者:岂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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