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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当下,侈言创新,众议滔滔,以为时髦。何谓“新”?何以“新”?有谓脱尽绳墨为“新”有谓直抒胸臆为“新”。若起当代草圣林散之于九原,必以为大谬也。
散老草书博大精深,浑朴高古,声明之隆,馨播海外。其作“新”乎“旧”乎?从散老自况中可探消息:“余十六岁始学唐碑;三十以后学行书、学米;六十以后学草书,草书以大王为宗,释怀素为体、王觉斯为友,董思白、祝希哲为宾。”(《林散之书画集•自序》)散老少时笃学,终老不倦,转益多师,出入百家……如蚕之吐丝,蜂之酿蜜,其一朝一夕人变为丝与密者哉?颐养之深,酝酿之久,而始成功。正所谓:“既学古人又变古,天机流露出精神”(林散之诗)。
宵小之徒,假“创新”之名以掩狂怪,岂能跳过大师法眼!散老曾有诗嘲讽尔曹:“问君何以如此写,各有看法迈前贤……书法之道真无边,大胆创造惊张颠!”“迈前贤”、“惊张颠”之杂耍式书法其为“新”乎?直是“俗”也。
余生不敏,何敢妄谈“创新”!但知古哲今贤可为师;法帖名碑终老相守。兼以诗书涵泳、国画陶冶、音乐遣兴……乃至道德情操勤加砥励,时匡不逮。书山寻宝,忙鞋可至;艺海探骊,一苇有期。《论语》云:“不欲仁则斯仁矣”。
作者:周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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