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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对王文生心存几分艳羡,既艳羡他的艺术方式,更艳羡他生活的方式。
近来,关于文生的传闻着实不少,就在去年最寒冷的一天,北京桥舍画廊迎来了王文生个展,其热闹的场景虽不能说空前,但着实为这寒冷的冬季增添了一丝丝暖意。著名批评家老易、双喜、鲁虹也给文生撰写了专门的评介文章,而老栗、尚扬、进安、石崇等著名艺术家也纷纷前来道贺。一个小小的个展能引来当代艺术界诸多名流的关注,不能不让人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一直喜欢以低调姿态面对一切的王文生。接着,年初又传来文生在年鉴展上创下了自己不俗的拍卖纪录,方力钧在SOHO城茶马古道餐厅也专门为文生举办了画展,这也让我心生几分疑虑,是否因两个人都对水世界情有独钟,是否早年共同的生活经历使他们在 欲望的都市里倍感真情的不易与珍惜,但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是,在王文生的周围的的确确聚集着一批既有实力,又有影响的艺术家,这些艺术家既是的他的良师益友,更是他不断变换视觉方式并在艺术的征途中进行无止境追求的动力所在。
其实要读懂王文生的画,必先了解王文生这个人,文生是一个值得细品的艺术家,你越品越会觉得有味,你会看到一个粗旷当中不乏细致细腻的文生,你会看到一个善良、对生活永远充满着一种激情,对艺术永远怀着一种执著,对未来永远抱着一种阳光般憧憬的文生。每次和文生相聚,都让你难舍难离,那种对朋友的关心关切,那种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那种对所谓的艺术理想的追求均透过激情的画布和灵动的手指渗透在亮丽的颜色中。透过其精心营构的视觉图像世界,让我们窥探到了一个始终保持着心灵的自由灵光的王文生。
熟悉文生的人都知道,文生自从迁居到北京之后,艺术风格的确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不仅颜色上更加亮丽、活泼、大胆,而且在表现手法上也较以前更加松动、自由,特别是在题材上,以《欢乐的海洋》和《出水芙蓉》等作为陈述自己学术观点的理由,在这一系列纷繁表象之后,一个更深层的变化则来自文生观念上的革新,他不再是那个迷恋技艺和灰调子的王文生了。80年代初期盛行的乡土题材画风的影子也无了踪迹,学院派的藩篱,当代艺术的潮流似乎和文生也有着一种距离,《欢乐的海洋》给我们营构的是一个自由、包容、欢快的现实之境。这个视觉图景,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在艺术视野上越来越宽阔的文生,在艺术语言上也越来越都市化的文生,在生活方式上也越来越小资的文生,在心灵上越来越自由的文生,这种悄然的变化,既预示着文生力图改变地域文化的长期羁绊,也暗示出文生在文化身份上的一种转变,因为石家庄相对于北京来说,虽说近在咫尺,但一个是国际化的文化中心,另一个则是文化的边缘地带,特别是在当代文化领域,石家庄更是文化的沙漠地带,那么文生就象这沙漠中的一片绿州,这片绿洲尽管很小、很微弱,但他毕竟使沙漠泛出一丝丝的生机。伴随着文生出走北京,也使石家庄本土当代艺术发展更了无生气,虽然他曾倾力邀请老栗、老方、老岳至石家庄开展系列当代艺术活动,以期扭转当地的艺术生态,但根深蒂固的势力和盘根错结的社会网终使这种难得的学术活动交流变成了一种闪现的昙花。
文生是一个天生就受不了任何约束的人,既然本地缺乏当代艺术的土境,那么有着丰富当代艺术营养土壤的北京自然成了文生实现自己的文化理想的向往之地。初到北京的文生,面临着种种压力,生活上、家庭里、朋友间,有的是不理解,有的是讽刺挖苦,但文生全然不顾,完全按照自己设定的方向一步一个脚印坚实地默默前行,在不知不觉中出版了个人艺术专集,不间断地举办自己的展览,频繁穿梭于罗马、北京、香港、石家庄之间,它不仅在这些地方都设置了工作室,以保证自己能在任何时候都能把他对艺术社会与人生的激情和思考倾注于笔端,这真应了那句话,“阳光总在风雨之后”。如今的文生愈来愈引起了批评界和艺术界的关注,深圳美术馆、石家庄当代美术馆均已向文生发出了展览邀请,5月24日文生又要在香港举办展览,谨以此文
祝文生展览圆满成功!
2007年5月11日晨8:00于石门
作者:冀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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