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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波给我讲这个事情的时候,事先我已经有一件别的事情安排了,但是刘波兄的事情,我也一定要来,我很愿意来。不过我说这时间真够呛,我是上午从琉璃厂那边赶过来的,走错路了,不好意思,所以那边我答应的三点钟,现在我已经晚了,我只好先说了,不好意思跟大家说啊,本来我是想听听大家的,进入刚才刘波所说的,我们既是好朋友,同样又是邻居,也真的是也好多年了,平时呢我们接触的时候,经常谈到关于艺术的文化的问题,我觉得刘波是非常的慷慨激昂,而且很有见地,也很独到,很深刻,所以很是敬重,我很敬重他。而且我觉得在当代的艺术界,像他这么修养全面的人,很少很少,我不能说没有,确实很少。他的这个勤奋,他的这个用功,几乎我看是一两年一本书,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出的东西,我觉得都透露了他对中国艺术和文化的一种自我探寻、自我思考,特别是他近两年,跟上海的一些艺术界前辈的一些接触合作,使他对于中国的艺术鉴定,对于书画特别是绘画,书画的鉴定与文物的一些研究,包括他自己这些年收藏的一些碑拓,他又进入了另一个境界,我觉得这就是苟日新,日日新的一种境界,就是他从来也没有满足他的境界,要是名头,要说影响,要说招牌,那我觉得刘波都有了,但是他从来也没有止步于此,我觉得这个是非常让人敬重的,真的是难得的。这个时代呢就像今天上午我在琉璃厂有一个发言我说:“这个时代的这个浮躁啊,使我们离传统,离国学,离中国文化的精神渐行渐远”,这不是哪一个人的事,是一个时代的问题,我觉得是几代人的问题,使我们几十年来教育的问题,我觉得是还有导向和理论的问题,当然也有体制的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一个非常卑小的人,但是我老觉得有一种文化忧患意识,我觉得中国文化的忧患,我是感觉很严重的,切身之感直说一件事,我在某高等美校客座十年,给他们研究所博士生讲选修课,竟然有一次我问近200人,我说谁读过《论语》请举手,没超过五位,谁读过《老子》,四位,谁读过《易经》,三位,谁读过《六祖坛经》,四位,好了,我们谁读过《千字文》,还是五位,一个高等美术院校的硕博生,近200人,比例是多少,读懂没读懂还不说,能不能作用于他的人生更不好说,我真的一阵悲凉掠过心头,所以我想说呢,我们也不要想的多乐观对于我们自己的文化,当然我们也不必彻底悲观,总是有希望的,有火种嘛。我觉得在这一角度上,像刘波,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在这做那么多的学问,读那么多的书,写那么多的诗词,有那么多的思考,涉猎那么多的文物,这本身就难能可贵,且不说他在每一个领域还达到了那个水平。以我的认知,我觉得他在诗、书、画、碑拓、文物鉴定这好几个领域,他都有非常了不起的研究和造诣,这一点是许多同龄同辈或者上一辈的画家,其实相形见绌。这个我也不客气,因为书画界我也认识一些,我们好多经常说白字的,写作写错字的那多的很,这样的艺术家,腹无诗书,所以刘波不但用功,腹有诗书,而且他还有学者性的这种思考,有这么多个成果,所以我觉得这本《十里钟声》一定会到客船,再次祝贺!谢谢!
梅墨生:中国国家画院国家一级美术师,著名画家,学者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梅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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