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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他是御翠草堂的堂主、小楷书法家,不如说他是真正的生活玩家。
玩,意味着热爱,爱,自然不会拘泥于过去和现在,而是一直往深处延伸,直至入无人之境,发现大千世界。
这一点,在上期霍晓的专访里我们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热爱小楷、园林、生活,深深地热爱着,所以,霍晓独树一帜的“苔藓体”情境小楷,写得他悲欣交集,看得我们叹为观止!
这次展览,您和益子秀美先生将为我们打造怎样的生活空间?
霍晓:看日本茶道之宗千利休的自传电影里有这么一段:满园的牵牛花都开了,利休剪下一支然后对徒弟说:“把园子里的牵牛花都剪了吧。”舍去满园芬芳,只留一枝独秀。我以为这便是侘寂。“春花秋月杜鹃夏,冬雪皑皑寒意加。”日本美学很大程度上是自然与人的契合,自然的人化。正如王国维所说的呈于吾心而又见于外物。
中国传统美学是沿着儒家礼乐传统一脉衍生出来的,其间吸收了道、禅的一些东西,是含蓄幽微、气韵生动,而又充满生命的情趣的。
而我会从两个角度去谈东方生活美学,一是书法,二是园林。园林是中国文人隐逸的载体。园林与书法,虽然形式不同,但追求意境追求精致追求空灵的精神是相通的。所以,在我理解看来东方美学空间,归根到底即是生活,最重要是保持那份本心。在那份本心和美之间游恒,过好当下的生活。
这次展览,您和益子秀美先生将为我们打造怎样的生活空间?然后,我们期待下此次双城生活美学展将为我们呈现怎样的巧妙空间。
霍晓:在与益子秀美先生合作过程中,将带来一种戏剧化的合拍。产生一种让人在活动中散发更多思维的剧场感,不仅仅是简单的一场文化秀。它更是引入人更多思考。艺术是无止尽的,我们所做的是自身艺术圆满的同时,关注后生,同时让那些艺术境域外的普通人,产生生命感的情怀。因此,可以过的更好。
此次展览的举办地选择在私享仓库,你如何看待这个空间?
霍晓:私享仓库是成都一家全新概念的生活美学空间。我把它比拟为“晚香”,因为它给人感觉是更多在酝酿,探索,暗香浮动那种味道在里面。
您如何理解「无花不生活、无书不艺术」,花与书法的关系?
霍晓:首先,花道和书法都是艺术的表达。都是通过写字的人,插花的人,表达它内心那片盛景。会写字的人很多,会弄花艺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内心的修为在花道者和书法者体现的很重要,它不仅仅是一门技艺。而是通过自给的东西,去展现更多精神化,物象化的东西。通过整个过程,带来精神和审美世界,现实生活更多体现。其次,他们都是相互内通的。都是对世界,文化,精神等更多探寻,思考。二者相互启迪,渲染,促使,互相扩宽艺术的领域和界限。
您如何理解书法/花道与生活两者之间的关系?
霍晓:书法和花道,它不仅仅是广义为大家比拟为阳春白雪的艺术。我觉得它们是最接地气,最能立刻打动人心的表达。那份心里想表达的春暖花开,用行韵和神韵表达得匠心独运。书法不仅仅是临摹古人,在我看来,它是一种情景感,在此刻此间人那内心的独白。同样花道也是这样,同样也反映着一种时节和宇宙人生的关系。运握手中的笔,发生自身与世界的独白。在书法和花道文化里,艺术家愉悦着自己的同时,也在为世界增添一份涓涓无止的生命细流。
是否可以和我们分享下您最喜爱的花,为什么?
霍晓:最喜欢海棠花。试问卷帘人,是否海棠依旧。这句话打动人,一个旧,跨越的时间和纬度幽深。旧不仅仅是一个时间词语,它是穿越大片大片的情景交汇。旧是与生具来的性情,骨子里所带来的喜悦与哀愁。
十月,在您看来,最具代表性的是什么花?与什么样的器皿搭配最为恰当?为什么?
霍晓:桂花。柴烧。桂花在御翠草堂广有种植,每到十月,会引来许多客人慕名而访。桂花色彩明艳,尤其在秋季盛放,秋季给人的情调是哀怨的,深邃,朴拙之感。而柴烧和秋季是很相得益彰,应景的。柴烧色彩古拙,大方,庄严,仪式感很强,不浮夸,低调……桂花是暗香型花,属于清风一过,惊鸿一瞥的美艳。在柴烧和桂花的搭配下,示人更多浮想联翩的深深意境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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