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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9:00
崂山、泰山、黄山、恒山
改革开放后,父亲的政治身份得到了“解放”,身心轻松愉快,他的艺术创作也进入了一个丰产期。同时,他有了各种各样的聚会与活动,到各地与艺术界、老朋友、老同学交流,而且也多次登临名山大川,写生创作。1981年,父亲先与汕头文化局组织的画家们游览齐鲁,登泰山、崂山、临曲阜等,在济南与会多年不见的上海美专老同学于希宁先生等。同年又和汕头画院的画家们一起登揽黄山。在这一路的游历中,不仅登高望远,写生唱吟,留下大量速写稿与一些诗文,更有意思的是在黄山的山顶处巧遇了上海美专的老校长刘海粟先生,而且一见如故,促膝把谈,还挥毫合作。父亲曾经这样说:“我和刘海粟校长最有缘分,···最有趣是一次在黄山上和他不期而遇。当时我们去黄山游玩,听说刘校长也来了黄山,本来想去见他,但被他的陪同人员回绝了。我留了一张字条。刘校长看到之后到处想找我,但我没有留下住的地址。后来他通过我们住的宾馆的登记簿找到了我,我们两人还合作了一幅《松鹰图》,非常高兴。”父亲的很多游历,母亲经常陪伴左右,也时常以日记的方式记录下很多写生、游览、会友、交流的过程。
确实,这一时期,政策落实,心身轻松,情怀也简约愉悦飞扬。父亲这时虚岁七十,当他登上泰山顶上,坐在山上作了一首诗,抒发了这一时期他的心情豪情:
鸿老七十号不稀?我登泰山有何奇。
而今云开雁路阔,东南西北任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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