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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known Artist Huang Gang’s self-interpretation on Creation
在当代艺术中,我们从来不缺少对西方艺术的学习和膜拜。看看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至少从形式上讲,充斥了西方山寨版的西方艺术形式,更谈不上什么学术上的原创,就我个人来讲也不例外。西方艺术的自由表现形式,对我们有太大的吸引力,我非常喜欢绘画中的表现主义,它的自由、力量、激情都是艺术中不可或缺的。但如何确立个人的艺术风格,是对艺术家的极大挑战。我自己在艺术风格上的追求既是当代的、独立的、又是东方的,它包括了艺术形式及精神层面的东西。在艺术上,融合中西文化也许是一种幻想,或者是一个伪命题,搞不好就是一种人为的矫揉造作,什么都不是。但想要从传统艺术中获取精神上的灵感,学习西方当代艺术在表现形式上争取最大的自由,倒是艺术家的一条可行之路,但这并不简单。
在我的绘画中,借用了西方艺术中装置、拼贴的手法,大量运用现成物、装置在绘画之中。在西方艺术史上,从杜桑到达明•赫斯特都用现成物进行创作,我与他们不同的是,我所用的现成物不只是一般的物品,而是具有久远年代和强烈精神性的物质,象古老的木刻佛经刻板,它是几百年前僧人的创造,传达着虔诚的信仰,具有巨大的精神力量。在我的作品中,这些现成物被重组、被解构、被绘画,从而产生了新的双重的解读,有了新的含意。
我强调表现性与工艺性的结合,工艺性是东方美学理想重要的组成部分,中国几千年来无论是绘画,还是器物,许多伟大的艺术都与伟大的工艺不可分开。否定东方艺术中工艺性的美学取向是一种狭隘的眼界和品位的缺失。在我的艺术创作中如何平衡绘画中传统的工艺性与现代西方绘画中自由的表现性,如何象中国古代伟大工匠一样把工艺性自然上升到艺术与精神的层面,形成独立的个性艺术语言是我要坚持的艺术创作方向。
观念对当代艺术来说是灵魂,是主导,但它也是把双刃剑,玩得不好就会让人觉得是一种很无聊,无趣的事情。如果没有艺术,没有情感,没有精神上的感染力,再好的观念也是苍白无力的。我们在创作中不断寻求意义之所在,而意义是多元的,象观念性,批判性,形式美学,甚至在商业上的意义。这些意义有时是独立的,更多的时候是相互依存的,形成艺术作品的总体艺术气质,而我也在不断思考我的艺术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与价值,有什么独特的气质。其实在艺术上的独特性往往不是艺术家的选择,而是艺术家人性和生活经历的自然反映。
我喜爱古物收藏,这种个人的审美趣味对我的创作有很大影响。我在创作中使用大量古老木刻佛经,古老的西藏皮箱,古代的丝织品,甚至五十年前苏联红军皮带的铜扣,我喜欢它们历经时空交错,靠自然与时间之手所创造的表面肌理之美,润泽细腻,让人爱不释手。在我的绘画中,我尽量保留这些自然的质感与色彩,我的任务就是通过运用多种人为的绘画手法,充分放大,展现这些非人为的自然之手所创造的神来之笔。
东方精神的体现是整体的、抽象的,具体到绘画技法中的体现是真实的、创造性的。在我的绘画中,用特制的透明棕色颜料,在白色的宣纸上象水墨一样自然泼洒、流动、扩散,形成浓淡层次,产生象宋画一样的色调及深远的空间。在绘画中,底色是用金箔和中国传统大漆,象制作漆器工艺一样,层层叠加,反复加减,强化了金色的表现力。这是用西方的技法做不到的,到此只完成了第一步,就像油画刚刚打完底色。在此基础上再用油画颜料,运用毛笔的中锋、侧锋及手腕的动作变化,象灵动的书法笔触,时儿急速,时儿轻柔,在起承转合,阴阳交错中唤醒那些古老的现成物的精神力量。在画面构成形式上,保持东方艺术中对称、均衡的结构,使画中诸多元素自然融为一体,形成独特的、强烈的视觉语言。
旁白:虽然全球经济已显露出复苏的迹象,但身处当代艺术市场中的我们看到的仍是不那么乐观的现实,相比较于前两年较高的拍卖价格,今年的市场缩水严重,对此黄钢认同:“资本的选择和学术的选择是差不多的,市场是公平的。”寒暄之下,我们了解到黄钢在最近的重要拍卖和艺术博览会中(2009香港苏富比拍卖,2009中国保利当代艺术夜场拍卖;2009上海当代艺术博览会)都以超过百万级的高价成交,深受收藏家的好评,黄钢表示了对自己的艺术创作和市场的信心。他认为其实真正的收藏家是以自己的喜爱和内心的感受来买艺术品的,而不只是投资。一个靠品位,靠眼睛而不是靠耳朵的收藏时代已经到来。
黄钢,1961年出生于北京,毕业于中央工艺美院,现为职业艺术家。他是中国艺术界最重要的艺术家之一,作品为国内外收藏家争相追随。2009年、2010年相继以公开拍卖数据登上身价最高的五十位中国艺术家胡润艺术榜。
黄钢在作品中以最大自由度的表现形式,体现出了深刻的东方美学理想。他将中国伟大的工艺传统与现代西方绘画中自由的表现性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他借用了西方艺术中装置、拼贴的手法,大量运用现成物、装置在绘画之中。从而使具有久远年代和强烈精神性的物质,如古老的木刻佛经刻板、古老的西藏皮箱、古代的丝织品等在其艺术中升华到新的精神层面,由此形成了独立的个性艺术语言。
由于历史与艺术市场环境等客观因素,中国当代艺术在学术上的西方殖民化影响从未减弱,黄钢作为艺术家面对了极大的挑战,多种传统工艺也在他具有极强当代性与独立性的创作实践中得以发展,东方精神在他的艺术风格中以强烈的视觉语言得以辉煌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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