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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讲这并不是一本严格意义上的书,尽管方正的三十五开本那么精致,二百克铜版纸带来足够的硬度,大方、朴素又散发出浓郁现代气息的封面让人过目不忘。
书应该有出版社,有版权页,比如先生先前由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的《秦天柱画集》和《秦天柱花鸟画集》,记得前一本是十几年前我骑着自行车从火车北站奔到位于盐道街的出版社门市部掏十元钱购买的;后一本则是七年前先生签名赠送的,为此我写过一篇短文,名叫《相遇一本书》。今年春节前夕,先生又印制了这本《秦天柱作品辑》,说实话,较之前两本正规的“书”我更喜欢这本,且不说二十三幅作品经过了精心挑选张张足以代表先生清新淡雅的绘画风格,单就这本“书”的形式感与手感就特别让人舒服,并由此生出一种可以“把玩”的感觉。比如说,扉页用于题签,鉴于纸张厚实,为避免钤印之后稍有不慎将朱印弄花(或多或少我们都有此种尴尬与遗憾吧?)先生竟灵机一动,嘱承印方先将印文在右下方印上,届时只需握笔题字而已。
毕竟是一辑画家得意的作品,其中《新蝉第一声》、《连年有余图》、《莲子已成》、《水清鱼读月》及《池畔》等自是令人难忘,而作于2000年的《竹雀图》更是让人击节。记得我初读此图是2000年夏天的一个画展上,白描勾勒出背景的竹丛,七只麻雀以近乎工笔的手法画出。通篇的大对比自不待言,精妙所在是先生的“工”并非传统所谓的“三矾九染”之工,较之先生最具代表符号的大写意小鸟(蔡若虹:“在飞禽走兽方面,大家都知道的徐悲鸿的《奔马》的气势昂扬,潘天寿的《鹫鹰》的雄奇傲岸……秦天柱的小鸟……也都是以生动活麻雀班驳的赭黄色羽毛一笔笔梳理出,传统工笔花鸟惯有的呆滞与平板被灵动与结实替代,泼的形象令人瞩目”[原载1997年第8期《美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以为是他对当代花鸟画的又一贡献。同样是在那次画展上,先生亮相的还有一组画于绢上的昆虫小品:《蝈蝈》、《蜻蜓》(又名《夏趣》),活灵活现的细节描绘无不令目睹者叹为观止。
此外,前年秋天先生从峨嵋山写生归来,经过半年时间酝酿,在八尺纸上画成《生命之树》:遒劲的树干,苍老却有着生生不息的力量;片片翠绿的叶子喻示了生命的博大;六只八哥在枝叶间高歌……这样的题材先生少有涉猎,如同画辑压轴之作《长青图》(作于1997年)可但凡先生一试,却又总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罢,让我还是继续独自摩挲这本《秦天柱作品辑》,或许把玩之余真可以从中汲取更多的灵气!
2003年8月于问松楼
作者:吴克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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