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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所见过的最善于做减法的画家。用笔简到令人惊异。用画家自己的要求来说,“每一滴墨都必须是有生命的。”
不大的画幅中,寥寥数笔里,氤氲着一种余音不绝的、幽远而明澈的寂静。一种无所挂碍的清凉之气。以及江南般的水意。和画家深厚的古典文化素养。
画清如水,心清如镜,人画两相映。
我仿佛看的是林中月光,山间溪水,是空谷中的幽兰,平野上的雪迹……我仿佛看的就是画家那颗在长久的深思中明澈如水的心灵本身。
它静极而生明。明而生慧。而能悄然倾听、领悟到自然万物的神秘私语。它们的本质。生命和人生的,悲欣交集的奥秘。
它已臻于无声之乐的境地。也就是《沧浪诗话》中所谓的“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在长期自觉的静寂自守、修炼养气之后,画家所得的道,已远不只是绘画之道。画家高度提纯的极简主义风格,也远不只是用笔运墨上的删繁就简。
它已直接映现着画家的内心世界和人生态度。
转型期社会的噪音太多了。我们心中的噪音,也太多了。而他的画,可以洗心。
他用他的画在我们心中开了一扇朝向清晨的窗子。窗外,新雨乍停,凉风徐来,水阔山平。
这位画家的名字:王生才,陕西榆林人氏,年五十整。
2001年10月29暮晚 于杭州九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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