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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至今,各路纷呈,而各路之中,分别有品评、鉴识之理法。然画者、鉴者之众人彼此,必由画内、画外之默然会心,方得有相识、相知之缘分。
元代汤垕《论画》讲:“若观山水、墨竹、梅兰、枯木、奇石、墨花、墨禽等游戏翰墨,高人胜士寄兴写意者,慎不可以形似求之。先观天真,次观笔意,相对忘笔墨之迹,方为得之。”
“艺”之感人心、启人智,原为吾人自省内修之期待,故文人作画,诚不以炫耀形似模拟之技为高,而孜孜探求神情表彰之规律。至若张画于壁,目之所观、心之所游者,尽所谓余音袅袅之回味也。
孺乾先生此番水墨画小品,或得稿于神仙高士杂技之属,原为坊间杂陈,或取形唐僧西行小说人物,亦是家喻户晓,然其于画幅创构之时,则通而一变为自家笔墨游戏三昧,托物言志而已矣。观其布局造境、勾线傅色,粗似无拘无束,实则天真任诞,演成自家图说之“变象”。细读其各画幅之题名、题跋,亦尤令人忍俊不禁。
孺乾先生所擅大写意笔墨之作,有前贤担当、丁衍庸诸高士一路心印,且以孤傲性情中之悲凉戏谑趣味,寄寓世相百态之感悟。或论之,笔墨之本体,可取物形,亦可表人意,画法之中,一笔一墨,均可与书法相形为伍:“以筋骨立形,以神情润色”是也。故变化气质者,方有画中天然自在,此间消息,斤两于形貌肖似之人不可梦见。
“不似为欺世,太似为媚俗”,此白石老人之言。孺乾先生心存尺度,手挥笔墨,画意酣畅而烂漫,大雅大俗之地,既悦己,且娱人也。
因聊记数语,以志感兴之由。
甲午阳春于武昌昙华林彩荷堂
作者:沈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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