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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俊京老师的楷书植法于北碑,于墓志所下功夫甚深。就个人愚见,魏碑中最可师法者当属墓志铭,今人学龙门二十品,多描头画角,学而能化者少,多数人学魏碑都以笔下出现刀刻斧凿之味为能事,刻意于“方头”,转折处的“棱角”刻画,等而下者,描画涂抹,弄得如美术字般毫无机趣可言。观刘先生的字,信笔拈来,通篇看完,感觉不到刻意作。我个人觉得,书法其实就是在掌握各种书写技法基础上的一种自然书写,学习魏碑,若是刻意追求碑刻斧凿味,作为艺术探索虽无不可,但在书写中刻意加一些小动作,小技巧,殊非书法本意,对魏碑的学习,个人以为启功先生的“透过刀锋看笔锋”的是正解,高论。刘俊京先生于此当深有会心。学魏碑者又易于犯以唐楷笔法书魏碑,弄得不伦不类者,李松老师曾以“唐猛龙”喻之,我们看刘老师的魏碑,书写自然,从容写来,无一丝伧俗味,有的只是一份文人的雅气、淡定、闲逸,以此心态做自然的书写,这才是书法,这才是一个有学养的书家文人所流露出的“心迹”。即使写起颜体来,亦得端庄文气之美。
行书上,取意米芾,然无学米书书家之积弊,古人评米书如风樯阵马、快剑斫阵、猛放骄淫、夭矫跌宕,而观刘先生笔下作品,却无古人所言米书中之“猛放骄淫”,何哉?我以为,这是个人性情,学养所使然,刘先生气质文雅,文雅之人学米书,多了一份温和雅静,多了一份从容淡定,加了些温润朴实的东西,少了些米书的疏狂之味,因为疏狂之味多了,笔下便不免多了些荒疏之气,近于野气了,这是刘先生善学的结果也是给我们以启示的地方。
就隶书而言,刘先生跟伊秉绶、金农走的很近,更多朴实古厚之气,又于汉简得意趣,一竖一捺尽显风流,刘先生在隶书上面目多端,取法汉简者活泼自然,趣味横生,取法金农者有浓郁的金石碑刻意味,掷地有声。
至于国画,寥寥数笔,而意趣盎然,以简驭繁,天趣自出,最喜欢的还是刘老师画的京剧类小品,神情,状貌甚为传神。
近迁新居,惟无字画补壁,亦一憾也,请刘先生赐大作及作品集一观,张先生大作于壁间,日夕观之,当是人生一快,未知能否如愿?
作者: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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