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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4 10:51
李超水墨作品
“水墨创作”实际上是我多年来另外的一项研究计划,我把绘画实验作为一种新的研究。事实上从中国古代,明清以来的文人画传统,已经构成了这样一种现象的雏形,很多优秀的文人、学者,他们也从事绘画的体验和研究,绘画成就也非常高,当然这是一个特定时代的文化氛围所造成的。从当代角度来说,从事美术理论研究的学者,有的也有很高的绘画成就,一定程度上他们是我学习的标杆和楷模。中国文人画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学者艺术,并不是说你一定要画得怎样,至少你要有绘画的实验和体验,这种基本体验有助于研究的准确性,对研究的层次丰富性是有好处的,它会在一个比较高的学术起点上来调动你技术的能力,同时和艺术的观念相结合,所以,我是比较赞同中国应该倡导一种“学者绘画”,或者“学者艺术”的,而且作为一种无功利的学者艺术,作为一种知识修养的提升,反过来对学者的学术研究又起到一种辅助作用。所以,我对自己的判断是:我是一个“两条腿”走路的学者,一方面我通过一个学术常规的文字文本的研究,另一方面还有视觉感性的体验研究,一种是文本研究的渠道,还有一种就是实践研究的渠道,这构成了我的“两条腿”。
很多人认为我是做理论研究的,可能不太了解我做理论研究之前曾经受过十几年的专业绘画的基础训练,包括专业的基础素描、色彩训练、写生和创作等,我的启蒙老师是我的母亲,她是上海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的1950年代毕业生,后来又成为国家一级舞台美术设计。我自己很喜欢美术,本来是考浙江美术学院油画系的,但是由于当时的中学校长认为我更有潜力考复旦大学,后来也确实进了复旦中文系。但是对笔墨的体验一直在,包括临摹芥子园画谱,其中三分之二我都临摹过,我的水墨情结一直在,包括我从复旦出来后对中国古诗词的研究,加上在国美和央美的美术史研究生的学习,实际上嫁接了一个知识的通道,就是把笔墨的东西和中国传统诗词的东西建立了联系,这个联系的纽带就是书法带来的“写意性”,书法线条带来的韵律感,是我关注形式的一个趣味,同时经营位置的这种结构感也让我陶醉,书写的韵律感和经营的位置感,或者说经营的构成性,使我觉得是对中国的水墨艺术有了一种重新认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因为我在上海油画雕塑院工作十年,从职业类型来讲,油画比较近,油画是一种体验,未来也许我的油画和水墨会同时进行,但现阶段来说,包括从国际交流和学科案例来讲,我更多地接触了当代水墨的问题,
我非常尊重当代水墨探索的这些大家,他们有更严格、更系统的专业训练,有长期实践的背景。20世纪中国画在中西融合的通道上解决了一个意象的问题,但是还遗留下一个潜在的错象问题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解决也许我是一个探索者,也许有更成熟的艺术家会做这方面的实践。我只是借助立体主义的方法在解决一个错象问题,比如说局部的块面切割,一些不同物体的组合,甚至把很多不同时间范围的东西假定在一个空间里面,就是所谓的分析立体主义和综合立体主义,把它们之间的嫁接打通,这些东西实际上都是一些技术问题,但背后是文化问题,就是说立体主义在西方解决了一个工业时代以后,人们对时空带来的焦虑,用开放的空间打破时空的格局,用新的叙述方式来解释时间的里程。那我们中国的文化,几千年来留下的很多时间性艺术的优秀资源,为什么不借助新的叙述来述说我们故事的一个体系呢?将来,我认为很可能水墨的当代性就是它的跨界,水墨从它的平面跨界到立体,甚至是某种时尚的元素,当然我不一定自己来做,但我很欣赏那些跨界到瓷器、文化衍生品里的图案、时尚、甚至电影的艺术家,这也是一个当代性问题,这个当代性解决了一个公共性的问题。当然水墨的当代性是其更深层次的精神性的探索,观念性的探索跟扁平化地向大众传播文化,这两方面都是它的当代性。
来源:艺术国际-评论 作者: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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