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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3 16:12
一个美术家,须有一双掠美慧眼。这双慧眼,既能用画笔捕捉这种美的瞬间,又能将此再现于自己的艺术创作中,还能把艺术带给更多的欣赏者美的赏读和分享。那,这样的艺术家,一定会成为日后的美术大家,且他的艺术作品,肯定会在艺术价值上不断提升。我觉得叶浅予(1907—1995)就是这样的艺术家。
春末夏初,我依然在中国画里走走停停,只要有空,就会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到处寻找最吸引我的水墨人物画册。五一假日,偷得半日闲,这次,没想到在极短的时间里,就从藏书架上,翻出一本旧画册——叶浅予的各种舞蹈人物画。停在一幅《婆罗多舞》的画页上,一幅印度舞者最唯美动作的定格。我执著地认为跳舞的女子,不是天竺少女,而是倾慕画家也被画家爱慕的舞蹈家——戴爱莲。
“昔日碧荷映舞坛,至今莲蕊溢香尘。”一个人读赏这幅叶浅予的“掠美瞬间”。掐指一算,今年正是中国“舞蹈之母”戴爱莲先生诞辰100周年。戴爱莲,在中国现代舞的地位,无人代替。她在无数人眼中,当属最美的舞蹈者。一个舞者,一个画家,突然回想起我很早以前,读过的叶浅予的一些传略文字。就是写这位舞蹈之母和大画家叶浅予,曾经的一段绘画和舞蹈艺术相结合的婚恋旅程。
据美术研究学者认为:叶浅予选择画舞,源于他与舞蹈家戴爱莲的结合。戴爱莲学舞,叶浅予为心上人一边记舞,一边画舞蹈速写。因为爱情,让他偏爱上舞蹈人物,激发了他的艺术激情,两人艺术上互相影响,不断进步。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跳舞者和画舞者,终有一天,爱浅情淡,最终劳燕分飞。我知道许多年以后,画家依旧在不停重复绘制此种印度舞者。可想而知,画家心中,最深爱的依然是留在水墨舞者背后的那个舞者,可是世事沧桑,分开的劳燕,终究没能破镜重圆。
除了画家本人的爱情故事,画幅上的印度舞者,更像一扇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音乐响起, 一部叫《哑女》的印度电影,银幕上,一个天竺少女,哑巴舞者,音乐响起,双手合十,行礼起舞;手伸开,脚步向前,开始变换手势;接着是手鼓咚咚,脚步变换;印度少女始终保持微笑;舞蹈越跳越快,手势变化多种多样。突然耳边就响起了,异域印度,天竺国度,手鼓咚咚,脚铃叮当,音乐由远而近,画面的静态仿佛一下子动起来。
我一直认为,她的起舞翩然,她的纤细腰肢灵活秀颈,她的明眸大眼流动秋波,她的优美劲爆的舞蹈动作,还有变来变去的手势动作,都在表达着某种人生思想,比如羞涩,比如无奈,比如被人爱慕的小幸福,比如音乐响起翩然起舞的快乐……
我想:在现实中无法挽留住记忆中最美好的爱情,画家唯有用他的水墨艺术,最真实地定格了他对一个美丽舞者的永远爱恋。
来源:华夏收藏网-藏趣逸闻 作者:王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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