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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命题有两层含义:一是画一只很乖的老鼠;二是把老鼠画得很乖。前者是一种简单的陈述;后者则是修辞色彩十分浓重的描绘。
我的老师秦天柱先生在自己的绘画过程中时常是在阐释第一层含义时又把第二层含义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他常对我说应该在作品中呈现出美来!
寻常的老鼠当然称不上“美”,准确地说是令人厌恶不已,否则就不会有那么一大堆诸如“贼眉鼠眼”、“抱头鼠窜”、“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说法。
但是怪得很,偏有人要为这十二生肖的“大哥大”涂脂抹粉。于是,我们既从齐白石老先生笔下目睹了中国耗儿的风情;又从大洋彼岸看到了美国耗儿米老鼠的幽默与机智。
有了这样的启示,天柱先生也就在既画十二生肖系列以贺新岁的同时,复又为“老鼠”写真多多。如是,我们透过那些娴熟、精道的笔墨,精致、典雅的图示以及唯美的艺趣瞧见了一只只乖巧的小老鼠或者爬在油灯下打瞌睡;或坐在围棋盘上费劲地猜面前的棋局之谜;要不悄悄把蓝子里的花生搬回家去;要不跳上我的书箧咬文嚼字……
如此这般景致实在让人感慨,谁能说画中那些生着一对小眯眯眼的耗儿们不是可爱的尤物先生由此非常高兴地告诉我:“画者,话也。作者的心灵与读者的心境相遇,话也成了多余。”
是的,面对画家秦天柱先生心灵世界中一只只乖老鼠,赞誉或解说的话语还是别再说了为妙。
1996年4月2日问松楼
作者:吴克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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