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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暴躁的时代,“善”与“做个好人”还是必要的吗?在生命的本身都不再有意义时,“做个好人”还有意义吗?更多的时候人们愿意选择虚伪而功利地活着,思想停留在专注于动物本能对性与食物的那点贪婪可怜地欲望上,从不关心真理,从不关心民族的荣誉感。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无限向往着中世纪的骑士精神。
有机会和洛鹏成为朋友是件快乐的事情。时光凿去狂妄,磨出温润。洛鹏已经没有了学生时代的不羁;在他身上,体现更多是种骑士的人文情怀。这不仅是因为他对待家人、师友、学生的细腻与用心让人感到温馨,还因为他丰富的内心世界。如果用一种颜色来形容他的话,应该属于那种优雅的暖绯色。这也许跟他是个博爱型性格有关,当然博爱的起点是自爱,自爱加上同理心,才成为博爱。洛鹏的内心一直有一个骑士梦,因为强大了,能更均衡地获得逻辑感;因为强大了,能帮助更多弱者。
当然,走向均衡的道路未必通畅。纵观中国过去一百年的历史,悲剧是任何一点进步都要付出最大的代价为成本。本来两点可以一线走完,结果中国人过去一百年愣是在两点之间走出了一团乱麻。简单的事情总是被引导成复杂进行时。抛开历史先不多说,在洛鹏的雕塑中,你会看到一个个形体塑造均衡感很强的人物形象。
从《五虎将》开始,到最近《王》的系列等等作品中,每个人物形象的塑造都是那么的完美到位。雕塑一词本意为雕刻与塑造,也就是艺术家在创作制作中用材料通过加与减的技法制作出来的作品,只要找到合理的加减公式,那么雕塑的表述技巧是可非常自由地去发挥。雕塑语言是立体的体积语言,获得均衡感的视觉感受比绘画的整体把握要难得多。所谓“自由地去发挥”往往需要更多的时间训练才能达到“庖丁解牛”之功。好的形体堆积词语更容易与观者进行精神交流。
洛鹏师从梁明诚教授从事雕塑创作与研究多年,从本科到研究生,在造型语言、雕塑技法、媒介材质的实验,到雕塑风格历史的精通、选择、融合等诸多方面,都经历了严格扎实的专业训练,具备了新一代雕塑艺术家的良好综合素质。更可贵地是,他虽然有了学院派的“功力”,但是却从不持此自重,并不是把雕塑的格调引向“实境”而自以为是“现实主义”,而更多的关注“心境”的抒发与造就,将观者引入更高的感受层次。
欣赏洛鹏的雕塑,不得不重视他对雕塑造型的讲究,选择与突破。从中国书法的意蕴去进行借鉴,从传统大写意绘画的精神中获得滋养,从中外的历史文化中去获取灵感,在当代生活中去感悟人生,这样产生的艺术形象都非常鲜活生动。以意笔的操刀手法,吸收西方雕塑强烈的体积结构,战国雕塑的直接表达,保留大型,形体特征似是而非,而细节呈现在笔触痕迹以及结构的转承启合之间。东西方雕塑和东西方精神的相互渗透均衡地体现在其每件作品上,一股极具正能量的张力与使命感油然而生。
在这个功利的时代,许多人靠怪异奇巧来寻找雕塑的现代化,但你只要真正生活在当代,以当代的生活方式、交往方式、认知方式与表达方式,老老实实地按雕塑规律创作下去,当代的雕塑必定在“蓦然回首”之中,洛鹏就是一个例证。
人生之旅,来去皆虚妄。生命的存在是那样的轻,轻得可以被空间溶解,可以被时间遗忘,可以被速度磨去痕迹,了然无踪影。但是,艺术可以使个体生命的意义无限拓展、延长。在这样大的宇宙,这样漫长的时光隧道里,洛鹏选择当一个优雅的骑士,信马由缰,追求真理,追求光明,追求民族的荣誉感。愿洛鹏的艺术道路越走越宽,越走越远。
作者: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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