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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地区高度交际的社会环境中,洛先生闹中取静,留一个独处的房间给自己,让自己沉思,更加宏观的看世界。更难得之处在于他执着追求艺术,创作出大量力作,立于南方雕塑界。
从本科时期他创作的《男人体》、《传承》、《顾城》,和之后创作的《情人节给雕塑的礼物》、《五虎将》、《逍遥游系列》,可以看出前辈和大师对他技术上的导引,以及他本身对作品诗意般的追求。作品在作者的意识世界里都是和一个大的整体与脉络是不可分割的,是有潜在意识联系的。
洛鹏思维敏捷,得益于他的大量阅读。在前期作品披了另一层外衣,后期内在层面有意识显露,置身在一个更宏观,更具有人文情怀的当代艺术家所追求的高度之上。包括观念、思维方式、展现方式、操作方式和艺术生产方式等。
笔者认为洛鹏的作品大致可分为三类:一、形体本身外张型;二、用形体突出自我内心精神性型;三、宏观精神型。《男人体》《五虎将》《王系列》可归为第一类,形体外张型,用形体本身强化那些外张的对抗外力的一种“势”,给观者一种外在的绝对张力和潜在的时间动感,观者在无形和强大的气场下,被作品的气场牵着走,有一种墨家和武功家的“攻”“非攻”“势”的一种形体上的阐述,畅快淋漓。第二类,《顾城》、《海子》、《情人节给雕塑的礼物》、《演替系列》、《逍遥游系列》等,用形体突出自我内心的潜在精神。这类更好的表达作者的内心状态的诗性流向,从远思到静观。这与洛鹏站在文人高度上索取追寻,探讨自我完善的精神是息息相关的。中国传统文化中最为精华的给予与这相类似,“忧伤”“悲”的思绪中潜藏着一种磨不掉,锉不圆的骨气与文人气质,而这种气质是在“黑夜”的角落加倍的放大,但在“白昼”里披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外衣潜伏着。第三类,宏大的精神情怀夹杂其中,如《传承》《大刀》等。这可能是由于洛鹏置身于大的时代的宏观的历史精神高度中,身负某种社会责任。
洛鹏还有一类作品与上述三类不同路,包括《乐器系列》《画谱系列》《狮子园》《九月》等。大概可归为意识形态上的一种转变和思维模式下的一种实施。这类作品本身看不清过多的作者内心精神性的表达,有耐于当下语境上的一种代入。在当下文化的大熔炉下,网络的快速传播与接纳,与大众的一种认知度达到高度一致时,洛鹏所做的就是公然对自身乃至整个社会观念一种挑衅或冲激。这可能是种自身生活经验上的一种悟,从他的“一骑绝尘”到“本无一物”的一种悟的回归。
在这种背景下,《狮子园》、《画谱系列》、《九月》,看似似是非似的中国式传统美学,与古代美学有着极强的一致性,如以《狮子园》的骨头这腐朽的东西来剖析中国画的构图、布局、趣味,营造一种现实园林中出现的人工感。“病态”式的审美情趣和人工造景,与洛鹏所呈现的异样幻象本质是一致,他把里面的线抽出来,放置在一个当代语境下,披多了一层观念外衣,沿着古典式审美,继续追索。《画谱系列》也质问存在的合理性,那个考学年代的集体记忆(芥子园画谱,线性素描)。这种记忆的集体性,好比“走的人多了必就是路”。“合不合理”,在记忆中也是存在的那部分,是反对的也是赞成的。观者置身于此也没有一种剥落的抽离感,而是隐隐勾起自己记忆的面纱,进入若即若离的时空感和不稳定性的幻境。我将此定义为传统图像下的剥离式表现主义。《九月》的摆放与观看方式是游离式的,里面夹着与观者有着互动的交流,每一个画框是一个独立的部分,它们之间每次的摆放与组合就是生命的延伸与重新的演绎。这包含了作品对空间的占有、融合,包含了作品与观者的行动与触摸。也即行动雕塑,观者会用视觉幻象和视觉残留重新把缺失的那部分和分离的部分在潜意识下完善与链接,将作品“完善”。这与蒙德里安的《百老汇音乐》和约翰凯奇的《4分33秒》,伊夫·克莱因《活画,蓝色时代人体测量》有相似之处,不是形式上而是在心理暗示上给观者一个行动,即作品的心理视觉。
洛鹏的创作总会隐隐透露出侠客精神。“侠客”总是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柔情,时而忧郁,而时而激昂,时而成竹在胸,时而沉思闭目。在这情绪跌宕时,剑锋所指处,凝结成“洛式”的美。如《王系列》,剑指之间,手摸之处发里须外,盘坐如万岁枯藤,衣间如千里阵云,头颅如高峰坠石,剑鞘如飞鸟出林,剑尖如惊蛇入草,何以掷地有声,气吐山河,双脚如锥画沙,身上披满了风霜如屋雨漏痕,诉说那亘古不变的故事。
“那马背上的花房,泛黄的灯光下,一笑山河瘦,一念一亭园。
一指在花间,一梦在窗前。夜凄清,星寂寥。一勺风花,洒一瓢忧愁。”(凌波诗集《瞳·心——-未眠》)
大侠背后有一所泛着黄光的秘室,将自由与畅想放在了秘室,把“寂寞”锁在了角落……
凌波写于广东浛洸,广东小洲
2014年5月~6月6日
作者: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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