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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参加“中国画画中国走进新疆”的艺术活动,由东南到西北,波音机将我带到乌鲁木齐。再出发,乘车在北疆走了一个圈,回到乌鲁木齐。全程四千公里。新疆是我非常向往而又从未去过的地方。《我们新疆好地方》是童年最爱唱的歌曲;《冰山上的来客》是青年时代看了不下十次的电影;《阿凡提的故事》令生活不那么沉闷;而黄冑先生以新疆为题材的作品,更是我膜拜的对象,他送给我的几件画作,是我最珍贵的收藏。
离开乌鲁木齐,前所未有的感觉扑面而来:苍凉悲壮的戈壁滩、博大而充满生机的草原、神秘诡谲的魔鬼城、清澈而艳丽的塞里木湖、宏伟峻秀的松树头山岭、潮水般的羊群、穿越公路的野马——种种种种,令我目瞪口呆,如痴如醉。
在新疆,不时见到牧民转场,由一处草原迁到另一处草原,追寻生存空间。“转场”反应出新疆人与大自然和谐相处,人类依附自然,自然包容人类。“人定胜天”之类豪情壮语,在这里全是愚不可及的废话。人类移山填海,尔虞我诈去追求的理想生活,不就在新疆大草原吗?
清朝兼并新疆,将她划为满族的自留地,不容他人涉足。统治者视新疆为教育基地,希望在这片天地中蕴育接班人直干云天的气派和无所不容的胸襟。到了晚清,统治者将自己圈进了颐和园和圆明园之时,便注定了他们的没落。时至今日,圆明园留下的西方建筑零碎竟被奉为国宝,作为爱国主义教材。当我们驰骋千里,呼吸着新疆的空气,怎能不为之唏嘘感慨?
在新疆,我的生命回到了几十年前,我像儿童般天真好奇,像少年般多情善感,我无法抑制心中的冲动,我渴望抒发创作的激情。但愿我能永远保住这份老年的童真,保住这份童真,我们就能从大自然不断获得新的感受。为了表达新的感受,我们将摆脱旧有程序和技法的约束,寻求新的表现手法;保住这份童真,我们必能创作出全新意境的作品,永葆艺术的青春。
走进新疆,童真即是创意。
自序 ── 走进新疆,童真即是创意
作者:黄孝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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