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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英辉的自我在世界中,是外在的,是世界的一种存在,既不是形式的,也非物质地存在于意识之中。以一种新自然的寓言表达着自已的思想。
许英辉的画让人瞭见大地的肉身,停栖在四季之间,说出梦游者飘浮的意志,慢慢打开新自然主义自由的门,拖着色彩的身子,生长在沃土的深处,写下疯狂的色彩,将信号传向彼岸,用沉重抽啜的手指绘制大地在个体中的超越,走过黑暗的地底,在回家的幽微之路上紧紧抓住大地弓背之后的闪烁。他笔下的那亩旷野的玉米长在干旱之地上被藐视,但他自己担当忧患,背负痛苦。真理的恩典住在每一棵玉米的中间,见证过历史的荣光,担负过我们吃饱后的厌弃。玉米会对每个软弱者、胆怯者说出刚强,让惧怕握紧坚状的手指,在它的身体里剥出一种伟大的思维,里面长出精神混沌的时代表述,让时代的变迁在一棵玉米身上成了精神的征服物,一棵玉米,连成一亩玉米就能唤醒这个时代理想的沉溺,会将我们逼到尽头,直到获得最根本的事物。
许英辉的画在深层精神里夺走了我们的理解和所有的知识,将叙述置于无可解释和荒谬背理之中,在失去语言和文字之时形成一道幽微的光,不受驾驭地生出物的象。把常理与非理融为一体,产生了超理的验,这些超理就是通往来者的大道,以路径和桥梁的方式联接在一起。每一个形象里有灵的光芒,这并不是说玉米本身是灵,而在显露具有灵的象。每一个象并不是让人去朝拜,而是其中糅合着人和神的力量。如果说万物有灵,那么神一定是各种象的阴影,那么一亩玉米投射出的阴影一定是神与人的形象,其道性碰撞的火与血是提升的焰。使我们感到重获新生的生长,在明与暗的界线上,很多事物依赖的是黑暗,为的是让光明本身广阔,为此我们既会遇上生长狭窄的竞争,也有在生长里死去的危险,但作为一棵玉米的生长必须咽下太阳让它死去的药汁,在傲慢勇敢的光彩中死去才会有更深层的精神钳夹住人的心,灼烧人的内脏。
这个时代的精神不是让人相信什么,而是在信仰里不断加注苦药,欺骗才能紧紧抓住人性。人们都躲藏到最高的空虚里,在最孤冷的状态里相信自已。许英辉的画里有人需求的朴实温厚的栖身之地,也有人精神里需求的残酷雄浑的史诗废墟。其精神气质是祥瑞和谐之音,在人性盛衰的表格里填写着自性,也有多余的话告诉我们人性是何等的软弱。他是画的仆人,不知自已手里拿着什么,只是不停地按住手指摆放,他的心灵通过手被燃烧,他向我们展示的是一部隐密精细的两界话语,载着金石造出书目,在无可辩驳的乱语中说出自己的宏大、混沌和丑陋之处。没有标准的尺码,只有生命的风姿与崇拜前的决定,我们不能判断他所表达的是献祭还是剥离出来的基石,但他本人正对着当代艺术精神沙漠呼唤,一心想为自己冲破身上的枷锁。许英辉的书写是人性的寂寞与怜悯,用灵性的语言完备自我,并将个人的图像赋予深度的言辞。
许英辉的画是发生在其身上的信念,用希望的寓言性勇气抵抗着恶,他所有信号都是深层主宰的中心,领悟独自在旅途上的秘密,让所有内心的困惑慢慢减退。在怀疑的路上尽量让灵魂生病,尽量显露出社会人文关怀的价值。在叶与茎、花与果中蘸满治愈人心灵的果汁,送给许多等待采摘果子的人。现实是霜冻的叶子,在今日当代艺术的路标与先锋隐去时,人的责任应该遵照榜样而活着,心灵中应该充满良田,满足一切生长,并能结出甜蜜累累的果实。许英辉的心灵之路正在不断向前、向深寻找,提醒我们不要入歧途,让所有人逃离群体无意识的压迫。艺术创作之路让他没有了敌意,只是与恶对视,用爱回应爱,用艺术家的气度想念人的生命本身会找到美好的路径。对于残废的当代要保持耐心,但也不要太高估自己的完美。
许英辉正在重录自己的灵魂之路,以一种新自然主义的精神放弃平庸,用自己的象征物扩大视眼,涂写看见的广阔,回答时代的每一个交界处,以诗的手迹在回家的空地展开。无论压力多大都在认真地翻阅历史的书页,祝愿他的艺术在时代的船头溅起浪花,让书写的姿态凝炼出共同的窗口,捕捉到时代的欢乐之迷,里面能容纳更多的人,对于艺术所有写出的都是啰嗦,还是读许英辉的画自已品味为妙。
2014年3月份11日於京都画室
作者:高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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