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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悦性 造境随心

  满怀春绿酒,对月夜琴幽。

  这是辛卯岁雪后得观王奇寅的画作后浮现出的感觉,久挥不去。

  环顾当代花鸟画创作(尤其是北方画坛)的整体势态,应该说是不尽人如意的,因为,我们看到的是处在“瓶颈”状态中的花鸟画,尚未摆脱千篇一律以讹传讹陈陈相袭的局面,应酬和俗套之作横飞,价格与画作质量不成正比,而有创意者与突破者,寥若晨星,远如片云:从审美的角度看去,尽管不乏形势与语言的试验(以半途而废者居多),然而仍然无法从困惑中超拔出来,在有目共睹的审美停顿和市场喧哗中,当代花鸟画便显露出品质的平庸乃至不堪入目、精神的乏力乃至昏昏欲睡、魅力的苍白乃至互相鄙夷……一如美国人亨利.梭罗1845年在他的《瓦尔登湖》中描述的美好,我们这个时代也在呼唤能真切体现当代审美精神的花鸟画艺术,我们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去审视并判断王奇寅的花鸟画作品的。

  应该说,王奇寅是在“技”与“道”之间开始自己的艺术思考与创作的;可贵之处在于:无论如何徘徊困惑,他始终不渝的坚持自己的艺术目标与艺术理想,遵循“以技入道”、“以技入境”的原则,在技法训练中融入文化修养,使笔墨更具内涵,用以营造特定的审美境界,并在其中以自己的情怀去营造一种诗意,传达一种氛围于气息。

  从他的画作的画面中,我们终于可以获得相违已久的似乎已经有些陌生的清赏雅兴。对于传统写意花鸟画,王奇寅表现得兴趣盎然,并孜孜不倦地从中汲取精华,寻求着创作灵感。

  我们最终被王奇寅老兄作品所征服的,就是他那种“雾色弥漫造境随心”的精神。这种弥漫着深深人文关怀的“雾色”溢满画面,整幅作品因而覆盖着令人欣然的快意。这种快意相当朴素、清澈,却又让观众动容。“造境随心”,这是贯穿于他作品始终的深刻意蕴,并由此触动人心。按他的说法,那便是“中国画要强调‘情’与‘意’“,不寄于‘情’,画便呆滞;不求‘意’,画则空泛。在老兄的作品中,‘情’与‘意’结合的‘造境随心’则是尽展国画传统的精妙,融入了难以言传的情感。”它是一种永恒隽永的美,而王奇寅正是以自己独具风韵笔精墨妙的艺术把这种境界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王奇寅是位从南方来北京发展的的综合性画家,雾色朦胧间笔精墨妙,工笔写意皆妙。

  他追求的是更为个性化的精神世界,舍形而求神,舍繁而求简,舍曲而求直。而他在艺术手法上的突出表现,则是造型准确,意境高雅。他的画透着胆魄、才情和鲜活气息,给人以震动、启迪和思考。细致的笔触让人能感受到他作画时的专注,而绝不空洞概念化的布局,则使画面清雅、别具风神。他的作品格调高华,笔墨清新,造型简练质朴,色彩鲜明热烈,气象沉雄,意趣湛然。他这些辛卯岁作品的用笔和造型基本上都是为了意念和情感而“生”,而不是为了简单的再现客观的塑造。这更体现了王奇寅自身敏锐的感受,通达的理解以及高远的见识对艺术创造的影响。

  相信很多收藏家都是很热切地喜爱王奇寅的花鸟画(尤其是他的雾色系列),因为它们并非是以巨大的幅式,在盲目地冲击你的视觉的同时又拒你千里之外;相反,奇寅的花鸟画都是“于法度中见神奇”。他的花鸟近作以澄明亲切的传统的折枝型花卉为主题渲染,再以生动鲜活的鸟禽使满幅生色,顿觉盎然。鸟禽或展翅翱翔,或闲云野境……。各具风韵,却又充满了和谐感。

  我最讨厌“做作”的花鸟画。他的花鸟画则没有些许做作,全是兴之所至,用线果断流畅,神形兼备,天真自然,尽得风流。他将各色花卉和生动鲜活的鸟禽等在设定的前提下组织为“绘画情节”,以强调其中的主观精神作用。并在巧妙的“布局”中,对意象的空间与景象进行了形式的处理,如雾色的朦胧微妙,笔墨线条的差异,色彩冷暖黑白的对比,以及把线的节奏转换成面的变化与韵律,并通过色彩、块面的结构方式产生“明艳不可方物”的美感和令人亲切的和谐感,还分明道出了生命与自然同存同构各得其乐的精神意味。

  “一叶一世界,一枝一如来。”王奇寅对创作意象的选择与结构,都源自其心性的宽厚与静谧通达。所以我们在这一幅幅精美富有质感的画作中,在独具匠心的鸟禽花卉造型中,在这些错落有致的空间与气象沉郁的笔墨纵横中,我们得以探寻到久违的心源。

  晤谈之后,方知温文尔雅的王奇寅青年从军,驻扎在京师,深受军旅文化的熏陶,也有机缘拜识黄胄大师,艺术上自是也受学院派的影响。他的花鸟画都保留着最初的本意,透露出久远文化的踪迹,这为“灵气往来”那唯美的传统国画精神归来留下了无限伸展的弹性和弹指长痕的意境空间。

  不难看出,居于京城一隅的王奇寅老兄始终保持着探究文化底蕴和心灵深处的兴致、心志和笔力。也让我们深切感受到了他的深刻与追求,还有他厚积薄发的功力。

  前几天在西红门偶然一聚。得以细观他辛卯年每一幅小品,无论是花卉还是鸟虫,落笔都是轻松自然而不乏沉实。他的笔墨用线很是考究,颇为灵动。他的用笔连贯一气,不求打碎什么整合什么,一派清新文气并带着劲爽。笔墨粗线朴厚,细线轻顺,曲线阴柔,波折绵软,组合多变,疏密行走,无比灵动。白石老人言:“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而王奇寅老兄的绘画作品则在似与不似之间又融入了浓浓的“灵气”,尽展“灵气往来”之精妙。

  作为老兄长的王奇寅艺术上的精妙无须赘言了。在中国画尤其是花鸟画这块需要长期积淀,成名不易的领域,志存高远的他已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令人称羡。然而正是满怀春绿酒的平淡之心,使王奇寅能够真正登堂入室,画出如此不寻常的花鸟画作来。他多年来一直用心感悟艺术感悟生活,博览群书,澄怀观道,必是大成。如今的京城画坛,既是艺术的殿堂,也是喧闹的名利场。黄锺不语,瓦釜雷鸣;大水默默,小溪哗哗。不论画坛如何风起云涌,鲜衣怒马,照常快乐朴实地走着,步履坚实,不困于褒贬得失,不迷于纷坛诱惑,不屑于一时得失,王奇寅心里的明灯灼灼不灭。

  亦可喜,亦可期。

文/袁立鹤(河北大学讲师《艺术风尚志》主编)

岁在辛卯时在初雪后 写于京华罗马花园

作者:袁立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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