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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玉米》系列,王冠英作了如此表白式的陈述:
“我画玉米, 没有对题材考虑太多。 我只是用了我最熟悉的东西用油画语言最自由地表现出来。
“用画笔渲泄自己时,题材已经是次要的了。
当绘画技巧不再是问题时,画什么就更不是问题了。过去最拿手的人物肖像突然“失踪”,玉米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画面上了。
实际上题材本身已经毫无意义,而用各种可表现的方式如调和、对比、反衬、呼应等,在挥洒的笔触中表达自己的时境,他体会到了和内容的无关,更重要的似乎是能否表达出你自己的感觉。由于技术的熟练,任何形状都不能阻止他随心所欲的表现出灵感和主题。因此, 玉米是他最恰当的表现符号。
熟练的技艺,使任何形状和色彩都不能阻止王冠英的随心所欲。在他的内心世界中玉米成了符号,它作为一种载体来表现情绪和心境,在其中他用笔触、色彩重置生命。
从小生长在北方,在那里遍地玉米,一望无际。对玉米的记忆是王冠英生命的一部分。儿时的记忆,是无法忘怀的印象。它承载了精神、欲望、痛苦和欢愉。期间有父辈的灵魂。那里有童年的幻想和对未来的憧憬。《玉米》系列油画作品,是秋天玉米的肖像,这个季节是玉米生长最饱满的时期,同时也是其使命结束的时刻。孕育新生命的同时也就开始走向死亡。生与死的终极意义何在,从古到今一直都在被追问着。
在这里玉米真实的形象不再是表现的目的,怎样通过画面的形式语言和表现方法表现自己的精神状态成了探索的主要方向。他进行了各种方法的探索和试验,试图找到每一种时境的最佳的表现方法,所以画面就出现了写实、表现、甚至是抽象的表现方法。每次都觉得找到了,同时却又迷失了。创作的过程一直在重置与模糊间行进。
回顾王冠英过去的作品,发现他一直在尝试各种方法,不论什么方法一旦可以驾御也就是这种方法的结束。每次的探索都有入选国家级各种美展作品为证。每当这时大多的画家都会通过重复自己强调自己,加强别人对自己的印象,进而占据画坛的一席之地,可王冠英似乎不是这样。
记得有人这样说,画家可分三类,第一类是“模仿者”,没有自己。第二类是“原创者”,用自己的方法表现。第三类是“集大成者”,他们在不同时期选用不同的方法。这样的画家为数不多,是大师。王冠英属于第三类?!
他过去的作品现在看起来都很经典,几乎都参加了各种国家级的展览。不断地探索和实践也许就是王冠英的风格。我坚信艺术家根据自己的天性去创造才是一条真正正确的道路。纵观大师们风格的形成都是其本性使然,追求个性的自由永远是艺术的目标。
他的目标不是明天就能实现的。但王冠英一旦发现了笔触、色彩是有生命的,而玉米恰好能表达这种体验。王冠英说,在绘画玉米系列作品的过程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快。王冠英觉得在大画布上肆意挥洒是一件极其快乐的事。作画时的随性发挥,面对巨幅画布时的紧张和突兀,已被转化成激情与亢奋。技巧已不再是羁绊,一切全由兴致使然,一气和成。宽大的笔触痛快地涂抹,空白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生命。一切就象编排好的一样,绘画的过程中几乎不出错误。绘画这一过程成了肢体的舞蹈,它是作品背后没人知晓的秘密,而在处理大画面的过程中感受到了空间尺度的意义。
玉米不过是王冠英表述自己思想和观念的载体,重置了的形象。每笔都是时境的表现,是全身心的行为的记录,那是一种忘我的状态。在画面的形式上他其实采用了在肖像中的表现方法。即,近距离的察和远距离的看。在这些作品面前,近距离察是抽象的模糊;当你在以一定的距离看却是具象的重置。这种效果的产生必须是在对形象总体的把握的前提下进行的,每一笔都象中国书法一样,给人以思维敏捷、下笔果断感觉。
“纯色”似乎是这些画面的主色调。让人们看到的是玉米纽结在一起的难分难解,这里只有他心境的表达与发泄,不必顾忌周边人的眼神。
黑色吸收了所有的光线,这时色彩减少到了最简单的程度。黑色有利于画面的抽象化。黑色似乎更具象征意义,但对他而言也许不过是一种表现的方法和手段罢了,因为都是中国人,看惯了黑白的水墨画和书法。在白色的画布上,黑色的笔触与空白之间相互呼应,生动而有意味。运笔的过程中的徐、疾、通、滞、转、折、进、退,成为画面的主题之一。是作品的灵魂?
把色彩从画面中抽去,排除色的太多干扰。王冠英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更深刻的传达他当时的状态。画面失去了过去让同行都羡慕的色彩,一头扎进纯粹的黑白中,这叫周边人难以理解。白色的画布对他的诱惑也许是别人不能理解的。他不能容忍空白的画布在他面前:“我会迫不及待地‘处理’它。站在画布前的踌躇和自信,开工前的激动,对最后结果的期待,这一切都难以表述,当画笔在画布上划过时你会忘记一切,你会从心底里升起一种快感。”
王冠英熟知美术的历史与现状,可他并不太关心当今时髦的潮流,只是按他本性的指引去追问。
这也许是一种任性吧。但我们愿意期待他的继续任性。
作者:肖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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