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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25 00:00
“人们好像在一种神经质的状态下竭力等待意外。”
观看冯立的《白夜》,我也似乎有一种在等待意外(出现)的感觉。不是等待快门闭合前几秒发生的什么真相,也不是等待照片中人们背后连结的巨大网络,而是有那么一瞬,让我隐约察觉到“冯立的影像来了”。
《白夜》冯立
当下的中国社会怎样,或许不必要在这些照片中寻求答案。而姑且不说社会性,就单论这些人本身,也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照片中的人们就是在自己的轨迹上从事某种社会活动(劳动,工作和行动),可冯立偏偏就是在社会的“范畴下”“回避”社会问题,带着摄影的蛮荒,以一种英雄式的个人行动切入他人的世界,从而关注人的境况。
所以,冯立对人的境况所持的关注并非是不痛不痒的,而是以这样一种独特的修辞来展现一种极端的样貌,从而,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所谓的“差异性”(每个人都不同于现在、过去、未来的其他任何人)[4]在这种极端的样貌中得到了揭示。当然,还有一点补充声明的是,即使这种样貌的“风格”看起来有些幽暗,但本质上还谈论不到人性概念中的善恶,既非行善,也非作恶,就是把一种原始袒露无疑。
最后,即使有那么多谈论冯立摄影的言辞,我还是为冯立自己的那句所感动,并以此作为结尾——“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摄影,但我相信这就是现实的另一面。我无法解释这些照片的确切含义,就像我依旧没有彻底弄明白这个世界一样……”
注释:
[1]保罗·维利里奥 (Paul Virilio),《无边的艺术》(L’artaPerte De Vue)
[2]由德国戏剧家贝尔托·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提出的概念,演员与角色,观众与演员或角色间保持一定的距离。
[3]罗兰·巴尔特(Roland Barthes),《文之悦》(Le Piaisir du texte)
[4]汉娜·阿伦特(HannahArendt),《人的境况》(Human condition)
来源:色影无忌影像频道影像馆 作者: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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