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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发现的最早人类制造的物品,居然不是工具,也不是武器,而是一样乐器—笛子。这说明艺术携我们穿越古今,追溯过去引领未来,艺术家如白明,就是承载着这样使命的摆渡人:他汲传统的能量和自身的想象力,在用梦之线织成的画布上挥洒,给我们创造出幸福感。白明,行走在东方和西方之间的天才,由于他的魔法之手,使得最古老的艺术由于他,而不朽。我祝贺他,艺术家白明,我的朋友白明。
法国著名建筑师 岚明
白明的创作自觉包涵着非常强烈的中国文化意识。他从传统中国艺术里找到了他的美学倾向,而且他的美学选择不脱中国文人画里“高蹈”一派的精神洁癖。
白明剔除任何在“真实”以外的不必要元素,所以任何多余的描述与装饰都是累赘的,这样才能够精炼出真正”纯粹”的造型。那些经过他筛选、简化后的单纯元素被组合在一起所呈现出的“朴素”面貌,其实掺合了艺术家自我提升与净化内在心灵的过程。
他借这些简约、纯粹的物质分子,将他的精神状态提升到朴实无华、毫无虚矫的境界。
台湾著名艺评家、策展人 陆蓉之
白明在做瓷、画油画外也画大幅纸上水墨。从黑到白的“墨分五色”中,它用染、泼、洒、滴、画,甚至用火烧或茶渍染纸,在一片静寂中,充满了单纯笔墨游走之舒展,以无形蕴有形,尺幅内有无穷天地,既是画,也是视觉的诗。
自康丁斯基到蒙德里安,他们把几千年具象绘画传统推向纯抽象的领域。康丁斯基是感性与音乐性,蒙德里安则以造型为美的核心。他们把抽象绘画推离文学性、自然模仿性、说明性及故事性,而达到绘画元素组合的纯粹美的存在。在大陆,抽象绘画始终曲高和寡,属于少众的艺术。白明在绝大多数乡土写实、政治波普、玩世卡漫等具象绘画充斥之画坛中,坚持他的抽象风格,不学西洋人的舌,也不学自家人的舌,忠于自己的坚持。这条路是孤寂的,而且没有前例可循。不过,白明似乎胸有成竹,以沉静而自信的心态继续追寻他艺术的原乡 ——心灵的桃花源。
台湾著名画家、艺评家、雕塑家 钟俊雄
我所看过白明的每一幅水墨作品都可以说是别有洞天。所谓“别有洞天”,应包含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是相对于传统中国画而言。这批水墨作品可谓独辟蹊径,即是从偏门突围而出,从而营造出了另一番水墨天地。众所周知,传统中国画的基本语言手段是笔墨。笔墨又分为用笔与用墨两大系统,各自的规范、程式又可以列出一大堆,且有了一千多年的深厚积累,又岂是常人所能突破?总体上说,白明的“偏门”其重点在于求“墨”(当然也不是全然不用“笔”)。白明之求“墨”,又非“水墨神化,仍在笔力”的老套路,而是大胆地自创了一套“湿纸画法”,即先将生宣用茶水泼湿,然后迅即下笔涂抹,或平涂,或横抹,或用牛胶染过,复用茶水再染,或滴溅,或用牛胶画白线,或破或积,不一而足。大体都是让淡墨唱主角,并在淡墨中求其虚灵、明彻、微妙,如春风之化雨,润物细无声;时而也要用浓墨,浓墨如重彩,偶有着力处,则光采异常,倍觉精神。不管是淡墨,还是浓墨都要求“表画之品格,见画之丰神”(黄宾鸿语)。古人虽也懂得“水墨为上”,以及“妙于用水”的道理,但究竟又如何妙法,古人并未真正做到像用“笔”那样无所不用其极。近人早已发现,这里面藏着一个可以施展身手和想像力的巨大空间。于是近、现代的水墨名家,纷纷在这方面下足了功夫,如张大千的泼墨法,傅抱石的“抱石皴”法,刘国松的水拓法等,各领风骚,便是明证,白明的“湿纸画法”虽不能说独一无二,但至少可以说匠心独运,别有一番心得。这批作品既体现了“元气淋漓障犹湿”的传统水墨境界,也开拓了东方媒材——生宣和水墨新的表现空间。对媒材的一种特殊敏感,似乎就是白明的一种天赋,意想不到的是,他能在短时间内,就把一种曾是陌生的媒材玩得这么出色。
著名策展人、艺评家 陈孝信
白明凭借长期养成的修为积淀,水到渠成地扩展了自己水墨媒材的语言。白明的水墨作品,墨色润泽、通透,集浑厚、自然的意境于一体,体现了独特的东方视角。白明的作品无论写形或是写意,都使观者忘情外物,在他作品中找到内心的宁静与平和,化繁为简变化出独特的艺术形式,那些在宣纸上熏烧的虫洞痕迹,犹如零星散落在湖面上的禅意,陶艺制作中的细节推进及层层呵护,成就了他水墨创作中的细腻与丰厚。他的水墨、陶艺作品二者之间相互切换、交错,既在引发联想又在补充想象,形成审美的一致性:东方的、含蓄的、雅致的和安静的。
广东大学城美术馆馆长 左正尧
白明是一个勤于动手的艺术家,同时也是一个喜欢读书和思考的艺术家。对待艺术问题,他总不愿舍弃与同行讨论的机会,甚至会为某个问题认真地争辩不止。这些年里,我们只要有机会见面,便没有任何寒暄,直入正题地讨论当下的艺术和他的艺术。
我以为白明这种性格和这些特点,在中国大陆人到中年的艺术家中是很有代表性的。这代人的艺术起点并不在一块平静的土壤上,而是遭遇着大陆开放以后东、西文化的强烈碰撞与矛盾交锋,艺术信息的大量冲击与文化营养的零散吸收,从视觉和思想两个方面向艺术家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在这个过程中,不少艺术家经历了认识的困惑与实践的艰辛,白明也是这样。他在不同艺术体裁上的实验和探索使他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找到了自己艺术发展与深化的逻辑进程。因此,我觉得白明今天的艺术状态是一种建立在牢靠的经验基础上的成功。
中国美术馆馆长 范迪安
若从形式的角度看白明的画,我们不难从中感到一种秩序的存在,以及对均衡、节奏的有效安排。他将不同的视觉元素排列组合,组成一种富有秩序感的抽象结构。从而使“事物的秩序不再是一种依其意义而定的客观的分布状态……而是一种有关纯抽象世界差异性的精确的视觉辨析……一切都沐浴在水晶般纯净的理想境界中”「洛特语」。正是通过这种“精确的视觉辨析”,才有可能将抽象艺术引入一种纯粹的语言状态。然而,多数大陆艺术家都轻视抑或忽视这种语言层面的推进,致使他们的作品既难达于纯粹,更难达于经典。白明的画使我看到一种希望。抽象艺术在中国,既需要本土文化精神的充实,也需要严整的形式法则的支撑。而白明的艺术在这两个方面正是齐头并进的。中国的抽象艺术将在这种“并进”中走自己的路。
著名艺评家 贾方舟
近期的白明的作品,虽然作者开始大量使用更加中国化的材料——宣纸与水墨来创作,但是其包含的精神却仍然是老庄哲学的。使用新的材料表述老庄哲思意味的画面,看上去更加“温润”。“温润”这个词正是白明所喜欢的,他用来表述对瓷的感受。在这些作品中,我时常读出“冲和”这样的感受来。所谓“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老子•四十二章》)《说文》谓:“冲,涌摇也。”讲的是阴阳冲和规律,也是一种变化和运动的规律,相互融合的包容性正是“道”的具体显现,所以是:“道,冲而用之。” (《老子•四章》)白明的这些水墨作品,从材料的性能上对这些理念做了最好的阐释。
著名策展人,艺评家 郭晓川
抽象能否艺术地表达东方表情?回答是肯定的。
抽象一般与写意为伍,因为抽象与写意都在企图说明感觉,而感觉恰恰是艺术之魅的根本。一般而言,抽象比写意走得更远。
抽象一般为两种,一种是由激情所主宰的抽象,一种是有所控制的抽象。
白明的作品(除前期的具象外)显然是一种有所控制的抽象。尽管仍然觉得他还是由自己的感觉所主宰,让我们看不到什么明确的“意义”,但从线、点、色块、材料等等细节,完全可读出细腻、玲珑、婉转、轻盈、别致和飘逸。正是这些点、线编织的艺术流图案,为他的作品添加了诗意。
江西美术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 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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