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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日光,
吟几句心底的诗语,
与古代圣人贤士对话;
饱蘸月色,
书几幅灵动的丹青,
淌出高山流水的雅韵。
每每于华灯初上时分,石云先生都会独自在他的工作室内写字,或蘸笔落墨生得满纸云烟,或临帖习得古人端庄飘逸。
这些天来,石云每日会临帖《乙瑛碑》,《乙瑛碑》是汉隶中的逸品,字势开展,古朴浑厚,俯仰有致,向背分明。石云先生以行草见长,却依然肯每日花一个小时的时间来临摹隶书,“笔随心走,这些天来笔下很想书写隶书,所以就重新临摹汉隶的范本。”石云先生说。但见其笔下临摹的作品笔墨厚重沉实,气息拙巧相间,方劲古拙之美跃然纸上。
石云先生本名任建国,石云是其笔名。为什么会给自己取这样一个笔名?答曰:因酷爱石之坚韧和云之飘逸,所以在上大学时就用此笔名发表作品,并一直延续至今。
这个名字确实是契合石云先生的气质精神。石云幼时,董锦璋老师将他领到书法的路上,从此石云开始日复一日的习字。多年来,石云始终将书法艺术作为自己的一种雅好,从未加入过各种协会。2012年,机缘巧合下,石云拜李元茂先生为师,成为其唯一弟子,石云用功勤勉,李元茂先生悉心指点,于书法技艺和做人上,石云从先生处收获良多。李元茂先生离世后,石云秉承教诲,无论本职工作多么繁忙,每日总会抽出时间写字,书法精进之余从来不事张扬,石之坚韧与云之洒脱在他的精神世界完美融合。
诗与书总是相辅而行。石云不仅善书,也能诗,尤好古体诗。读他的作品《石云诗草》,满目皆是养眼佳句——
他心系田园,所以在《山间农事》中写道“兴来吟古句,月满去耕山。”在月上夜空、满山青光的静寂之时,耕田于山野之中。作者于诗中造境,让读者感受到诗人内心对于田园生活的追求与向往。
他乐山好水,所以在《读宽堂先生画》中写道“独坐丛林高远台,淡浓总向笔头开。仙翁辣手湿云动,顷刻迷雾山雨来。”读画之余,万物之境、自然之美了然于胸。
他向往童真,所以在《田家》中写道“一柄锄头一卷书,身乏卧看意踌躇。童儿挑面呼爹醒,饕餮须臾碗底无。”农家生活情景扑面而来。
石云的古体诗,有王维山水诗的气象,又扩大了这类诗的内容和维度,既幽静恬美,又静趣平和。冯其庸先生读石云的诗后,欣然提笔写下:“读石云先生诗,意在晋唐之间。有古意而无今人俗笔,是为难得。”
石云在诗中表情达意,知音颇多。可要是真的要他解构一下他的作品,他往往会跟你说,其实没什么可说的,都是自己的感受,就记录下来而已。于是,这场探究最后就变成“白屋无语暖,对坐煮香茗。”事实上,石云古典文学修养深厚,童年从摇头晃脑的背诵骆宾王的《咏鹅》开始,后来在邻村的一方池塘,看到三五群鹅自在嬉戏,溅起一片水花与夕晖,才真正体会到诗中的意味。少年和青年都在唐诗中悠然度过。人到中年,石云对诗的情怀始终未变,他淡定的坚持做自己,在内心空旷处采菊东篱、种豆南山;在夏至未至时引一泉活水煮沸岁月;在秋分已分处掬一捧月光淘洗人生。
“诗染云烟”,这是古文字学家、考古学家张颔先生为石云所题。石云将自己的才情寄托落在纸上,诗有情怀,书有笔墨,诗书合璧,满室生香。他又常使用花笺,古色古香的衬托更增添了其书法的古趣。谁说守旧不好?于书法而言,最大的妙处就在于一个“旧”字,追求到极致,就有了大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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