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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老谢的时候他刚开始起步建立自己的风格,我一贯看着陈伟的画觉得好,自然觉得老谢的画不够看,打卫生麻将争荣誉感的时候和陈伟一唱一和的埋汰他,大约就是画成这样就别画了,让我们看了伤眼睛,等等如是,老谢只是猫眼看看我们两不做声亦不生气,一如既往的输牌,这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约摸过了年余有天逛到他画室,咦,有点意思了么,但总觉得缺点火候,有些提脚包圆的地方跌了。这时觉得这娃勤奋着呢。
再又过了些时日去看觉得那个画里的他立起来了,不止不是够看,已经很有意思了。他的画有很多系列,这样些年后回味起来最喜欢是这堆墨墨黑的,看过他画这几张画的过程,其实他每一笔都是着实构思过的,从不是乱堆砌下去的,所以花费的精力和时间都非常多,我曾笑他最后终极结果反正都是奔着整张黑去的何苦每一笔都和作考证的研究一般,他把画掀起来给我看说:不同,不同,对光能看见每一笔的,每一笔的好和不好差很多呢,一脸的诚挚。
过来也有几年了,他的画一直在半生半熟的那个骑墙界上,这点是难得的,画太生,缺憾太多,画太熟容易油容易腻常常会缺乏诚意,但这个状态却不是画家自己完全能控制的。如此甚好。
作者:顾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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