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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笔架山”的灵感出现,我立即意识到那刚好是和奥登伯格的“鹤嘴锄”的“对话”。
我想做一个更大胆的假设:如果大力神赫拉克利斯拿起的不是一根木棍,也不是一个鹤嘴锄,而是一支毛笔,并且将这支笔搁在了笔架山上……呵呵,那么结果可能是“英雄从此无用武之地”——弃武从文了也不一定。
当然这只是个玩笑。我喜欢奥登伯格这件作品。有趣的是,我在英国上学期间创作了与他的作品“形似”的日常用品系列,尽管当时我并不知道此人。看到我创作的白色棉布的“小汽车”、“电视机”,我的希腊同学推荐了这位美国艺术家。我因而开始研究波普艺术和他的作品。当然我们创作的出发点完全不同,我的作品也离波普很远,我认为这是不同的世界观。
如果说“鹤嘴锄”以它霸道的姿态强调了卡塞尔的历史记忆——“破坏与重建”,并与周围环境产生了一种不和谐却具有张力的美感;那么“笔架山”将用平静的方式与这座城市的环境,历史文化“对话”。希望它展现出我一直喜爱的中国文化所独有的宁静与从容。
更重要的,“笔架山”是和“未来”的对话。在当下世界格局的“混乱”与“不稳定”中,我们究竟需要建构怎样的一个未来?用什么方式去改变?笔是艺术的工具,艺术是心灵的工具。它所包含的真正的理想是:借由文化艺术无边界的交融——一个“和谐与共生”的未来世界将会“重生”。
作者:刘俐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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