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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静静思考,一个不安前行。一个在浪漫情怀引导下求索的焦虑,一个沉默在现实主义色彩下无能为力的双脚欲处在伸不见五指的夜里黯淡无光。
何是归家?何似归家?两个在预知前路的梦魇里不断轮回,不断平行,不断相望,不断的渴望。
一个望着对方那自由的身躯,在高墙林立的夹缝里,毫无顾虑的不断前行或是自由穿梭。不像自己一双混沌的双眼无法找寻下一个左脚妥当的立足。举目暗雷满布的康庄大道,名车肆无忌惮的横街竖走,唯独自己无法寻觅前行的独木桥,哎——何其可怜。望着对方那高昂的头颅,清高的眼睛里傲慢的看着街头不屑一顾行走的蝼蚁。不像自己弯躬的腰板支起沉重的脑袋,仰望高楼屁颠屁颠的膜拜,对其敬若神明,其实与狗何异,低首——几多可悲。关注着对方那诗情画意且又自由的生活,闲适时思考下我是谁?为什么活着?的千解命题。寻找那飘在云端的忧虑为自己一片晴空添份意境。不像自己机械重复一天又一天的日子,脑子重复播放同昨日一样的影像。每日为了今夜何处?今夜何食?我永远无法思考完的问题而焦头烂额。他的世界就是天堂,我猜测他那不知人情冷暖的眼睛源于总是与神相望。
一个亦望着对方立正的英姿,在四通八达的大路上思索下一个方向且考量下一个骄傲落脚的姿势。不象自己如无头苍蝇在肮脏的小巷里横冲直撞,处处碰壁,在胡乱交错的线条里穿梭忘却了去往何方?唯有前行,漫无目的,直至心力交瘁,苦不堪言。对方沉默的神情,凝视思考。在其那闪烁着穿刺他人光芒的眼睛里冷静的观看行色路人。不像自己高抬自己无力的脑壳,想要找寻像是近在咫尺的星辰,却被脚下的沟壑绊倒再三,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伤夷折衄。对方有条不紊的有序生活,在计划的人生里前行的意气扬扬,即有坎坷,亦是策无遗算再披荆斩棘,成就人生。不像自己总是在矫柔造作,在百无聊赖中找寻下意识中的自我,以解烦闷。又犹如伤弓之鸟,惧怕揭示自己青涩的浅尝辄止,不予置答。我的世界就是地狱。我渴望命运紧握自手,崇拜掌舵人生的霸王。而不是我这样类于蒲公英的随风而去。
你是否也这样觉得,你是其中的一个,或许两个都是你,两个无法辨真的你,一个伪造的自我,一个本真的自我。在这个神经性焦虑增长的很不相称的时代,似乎人确实终身在其二者的需要间奋斗挣扎。
这亦是两个天堂的梦,美好的期许。两份找寻,一个永无交错的误会,无法揭露的现实。但当其追逐的梦境实现的时候,却发现抵达了错误的终点。我不知是否与终点得失看待成王败寇,还是以征程披荆斩棘来评断英雄。如是前者,我不知是否把其看成假定性失败于从未前行。如是后者,又何必寻寻觅觅,庸碌一生,大可随波逐流,寄于神之眷顾。
呼喊,我与你声嘶力竭的呼喊。希冀天堂,却只是囿于自己渴望狭隘框架的一个征候。虽说如此,但是在这个精神与生活离异在现代文明中恰巧到处灾难横生的时代里,这句呼喊的声响,却成为时代的口号。
病态的行人,在展示自己独特展现且备受不屑一顾。一眼望去,满目皆是。他们亦同你我一样,仰头寻觅神的背影。或许你我亦同他们一样,只有望天时,双眼才流露出昙花一现的虔诚。看来不屑一顾已经不只是一种情绪了,是一双双带其状态强力聚焦的眼睛。看见了神,周边的一切皆以模糊。留下的就只是个不屑一顾的轮廓,然后一个轮廓又否定了一轮廓的本质,包括你想要的天堂。但“你”“我”“他”终其一生又是否亦体验这双眼睛的有限性的严酷滋味。此不是个抽象的画面,他非常诚然的复制在众人的脸上。无法清除。
人的眼睛能见世人,却唯独不能看见自己。看见了别人身处地狱天堂,唯独不知自己身处何方。然就似墙头小草,摇摆不定。随即心念一转,天堂地狱。毕竟此天堂地狱不是源于宗教。那里的天堂地狱我没去过,去过的人也无法回答我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但是世人皆可感受与之亲近,犹如身临其境,体会欢愉苦厄。
眺望天堂的窗口,那扇2号大门,我与你,你与他,我与我相互观望着,无法到达。或许当你我他踏上那拓在眼中的伊甸园却不小心发现,那一切已被污染。丑陋无比,犹胜地狱。哎……
还是渴望啊!这个自吸第一口氧气混杂的毒瘾,这个拥有决定性的烙印。其构建了作为人的基本思维模式,这并非凭空捏造,你的肉体可以证明。或许这一切只是个陈腐的论题,亦只是我的一句呐喊。我没有能力入木三分的领悟这一切,但即作为现代人,我看见了伪造自我固有问题,就就本质而言,亦是个问题的现实。在这一声呐喊之后,我又一次的渴望,渴望我这双迷离的眼睛能看见的我对这一切难以置信的茫然无知。
又是前行,走向那2号大门,我不知穿过之后是怎样的风景。我仅看见了那立于门边随风起舞的小草,我感到他是我的兄弟。
作者:谢儒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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