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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画家尹晶华是为数不多的以中国人物画为创作主题的青年画家之一。其作品中流露出的浓厚的“人物情结”,鲜明的“水墨风格”,自身的“创作实力”无疑使得他在南国的艺术领域中较为醒目和突出。
晶华出生于60年代中期豫南一个书香世家的,在其父辈的影响下,从执笔涂鸦到执着热爱,丰富的生活经历磨练铸就了他的品性与画风。时下,诸多青年画家卷入了现代先锋艺术的各种派别和主义的大潮洪流中,而他出于对本土文化的眷恋,在从艺之路上他始终有着自己的判断和认识,坚定地走在不为“热闹”的中国人物画的创作研究之旅。
人物画是以人物活动为主要描写对象的中国画传统画科,因题材类别与画法样式上的区别分为若干科类。晶华常说人物画是中国画里直接反映现实生活的画科,人物画创作离不开生活,也离不开人,艺术才能成为人的艺术。现代的中国人物画,必须要深入研究传统,广泛吸收外来技巧,表现出新的时代生活,正所谓笔墨当随时代。
晶华的聪明之处在与他的老实,而恰是他的这种不迂腐的老实成就了他在学术上的聪明——独善与兼济。这看似矛盾的独善与兼济实际就是他对中国人物画法在古与今、中与外的比照和交融方面的领会与取舍。笔、墨、色是相辅相成而又各具特点的,如何能做到打破固步自封的旧观念,纵观寰宇,广采博识,取别人之长他自有一套“老方子”——向传统索要,从西方拿来。
中国画从“丹青绘事”到“墨彩相宜”,注重“墨”的艺术趣味和审美要求,而中国画的色彩更是“意象色”,是画家心中之气与自然物象之气交融的色彩感受。“墨与彩”的关系,一直伴随着中国哲学的玄思及禅学中国化而发展,经千年演化形成了独立的审美体系;而西方文化则是个色彩丰富的世界,例如油画是以丰富色彩表现画的艺术语言。在近代美术界,如林风眠的现代构图与色彩构成,李可染山水画的光效,张大千的泼彩,浙派人物画中严谨的人体结构和造型法则等等,皆从西方绘画的科学原理中吸取了丰盛的养分。所以晶华许久以来一直潜心对中国传统的山水、花鸟、人物、走兽的画法画技以及书法进行着扎实的研究和临摹,行内人皆知从事工写相济的人物画可是来不得一丝取巧的,好在他有二十多年的西画基本功做垫,因而造型能力很强,虽然如此,仍然不暇时日,工作再忙,每日功课依然做到,常年坚持配置时间外出采风写生。本尼迪克特在《文化模式》中说“文化是通过某个民族的活动而表现出来的一种思维和行为模式,一种使该民族不同于其它民族的模式。” 晶华所做的这一切“中西勾兑”——独善与兼济,非但没有改变他中国人物画的性质,反而更增添了时代感和艺术生命力,增加了内涵厚度,丰富了画语表现,这些都体现在他的那些不论是鸿篇巨制还是尺牍小品上。
艺术的动力来自真诚的内心感动,也源于赤忱的执著探寻。当国家中宣部授权中国美协主办的第二届“中国美术金彩奖”大展和第二届中国人物画大展中他的作品《阳光女孩》和《都市边缘》分别榜上题名时,他和他的作品自然而然地浮出水面,引起美术界乃至收藏界专家们的关注,他们战略性的眼光是独到的,因为他们对艺术的走向和价值的评判是非常独到而前瞻的。
在解读他的作品同时,我似乎看到他再一次地起程,坚定不移的步伐又迈向了新的高度与前方!
学弟郑永兵(雨生)于新安仪堂
二00六年五月十二日
作者:郑永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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