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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介宇,1948年出生,现为中央文史研究馆书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大学兼职教授,是黎雄才先生的入室弟子。
古木驼铃
大漠之行
70米长卷《胡杨礼赞》局部
金台记:
胡杨,扎根地下50多米,“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她以极其顽强的生命力,阻碍着地球的荒漠化,被称为英雄树,是生态环境的守护神。
张介宇,深为胡杨顽强的生命力所感动,决心投身于以绘画艺术为其树碑立传。他历5年时间,远离浮华世界,尽量断绝不相干的联络与干扰,从新疆轮台到内蒙额济纳,遍访胡杨在中国西部的踪迹。他与胡杨、风沙、酷暑、严寒为伴,或静静地写生、或激动地呐喊着狂奔、或热血沸腾、或泪流满面;抑或深入沙漠腹地,沙暴遇险、迷途难返,饥渴难耐、险象环生,他将自己的生命与胡杨熔化在一起,同语共舞,去体悟胡杨的辉煌、悲壮、苍凉、壮美、崇高和苦涩,直至癫狂!
终于,气势恢弘、沉雄博大,具有崇高思想内容和精神境界的《胡杨礼赞》长卷问世了。这是一幅让人震撼、感动、激奋、澎湃,亦或让人静默、深思的作品,在为胡杨唱响生命赞歌的同时,胡杨已成为巨大精神载体。他要用这样的题材、画卷,展现中华民族历经磨难、百折不挠,坚韧不拔、生生不息的精神,呐喊、警醒世人要爱护我们的地球家园。同时,这也是张介宇继承创新、融东西画技、南北画风于一体,融会贯通,以新的艺术表现手法创造了他个性鲜明的艺术风格。
当下,在以强大综合国力为后盾的西方强势文化冲击下,中国的民族文化面临严峻考验。张介宇以他那种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虔诚的殉道精神,在用水墨画卷颂扬胡杨精神的同时,更是意欲展现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的生命历程与强大生命力,他坚信中华文化的复兴是历史的必然。对此,他说:“我们中国人要是都像胡杨,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在当前美术界浮躁之风盛行的大环境下,张介宇坚守自己的信念,重艺术追求,轻个人名利,以对民族文化艺术发展的自信和责任感、担当精神,沉潜几十年,研究、探索中国画发展问题,自觉、自愿为民族文化艺术继承、发扬奉献自身,这种精神是值得倡导的。
——主持人
名家集评摘选——论张介宇《胡杨礼赞》
感动与敬佩
当我第一次看到张介宇先生描写胡杨林的画作《胡杨礼赞》之后,内心为之一振。这幅展示在我眼前的长卷,是在新疆塔里木河流域周围空寂的荒漠地区大片胡杨树的生命状态。它们枝叶繁茂、欣欣向荣,它们凋零衰颓、不屈不挠;它们顽强再生、繁衍不息,我还来不及对这幅大画细细观赏,凭看画的直觉,我意识到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幅山水画,而是对有独特品格的胡杨树的礼赞,是借以表现一种生生不息精神的艺术力作。待我随着长卷的展开细细观赏,我最初的震撼之情并不消减而仍然沉浸在感动和敬佩之中,这既是为胡杨树顽强生命力而感佩,也为作者献身艺术,用绘画形式弘扬一种崇高精神的努力所折服。
我原来对张介宇的艺术经历所知甚少,但我相信,在《胡杨礼赞》中表现出如此宏大气魄和如此精湛技巧的画家,决非画界等闲之辈。读了张介宇的艺术简历,了解了他己经完成的艺术创作,证实了我的这一判断:他是一位在创作经验上有充足储备,在山水画领域己经取得杰出成就的艺术家。张介宇之所对宏大的艺术构思情有独钟,是因为他基于自己所受到的教育和生活体验所确立的崇高艺术理想。
除了充足的生活体验和素材储备这些必要的条件外,《胡杨礼赞》的成功还在于他找到了恰当的艺术构思和艺术处理手法。张介宇之所以能驾轻就熟地处理长卷画面造型与构图上的各种难题,全得益于他几十年来在融合中西方所积累的经验。具体地说,他善于驾驭文人画的笔墨造型与西画的块面、色彩造型,用来表现物体的形、体量、质感、光影以至张力。他的传统国画技巧也在发挥线的长短粗细和笔墨点擦皴染的技巧上得到充分发挥。
赞颂胡杨意志和品格的《胡杨礼赞》,有崇高的思想内容和精神境界;有独特的笔墨品质;有质朴、平实、强健的个性风格。无疑,这是一幅与我们伟大时代精神相吻合、有很高艺术表现力的佳作。
——著名美术理论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原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主任 邵大箴
刘大为所做画册序言
我是在观赏了《胡杨礼赞》长卷后,才认识张介宇的。这样一幅长70米,高2.5米的史诗般巨作,在中国美术发展史上也是罕有的。它是作者用了五年时间,历经艰辛,呕心粹作而成的。人们发现了植物界尚有如此坚毅的树种,它以“生千年不死,死千年不倒,倒千年不朽”的生存特性,向人类展现了生生不息坚忍不拔的精神象征。其意义还在于,它是治疗地球荒漠化的良药,是当下中华民族特殊时期极需的一种处恶不馁,奋发向上不屈不挠的胡杨文化!
画家为了引导人们认识胡杨而采用了摄取造化精微为指归,趋于现实,高以目镜,极富传统创新意义的表现手法,将胡杨历经暴虐肆摧,百折不废,茂繁子孙,傲立荒漠,造福人类的形象刻画尽致。画面格局博大,图景壮丽,首尾贯通,极具撼魄。这幅划时代意义的画卷,源自于画家几十年的沉浸艺道、身心锤炼。他以谦虚低调、淡化金钱、去燥聚精的做人品格,以腕下过人的传统笔墨功夫,心灵上追求纯情艺术的精卫填海神力。在一千八百个日日夜夜,谢绝藏者,嘱家人一切从简,除尽凡欲,倾心呕血,沉迷于胡杨。为它不眠,为它忘食,将自己的生命与胡杨千缠万绕地交织在一起。本是大洋一粟的凡人,却心怀坦荡,要担起唤醒社会之责任。
他在艺术上敢为他人不敢为,敢画他人未想画的特点,也基于他难能可贵的人格、品味。当今社会不会用手机、不去逢场应酬,只知山路,迷茫街道,被称为“现代古人”,当属少数。然能耗费五年时光,创作出七十米胡杨巨作,也就不足为怪了。它是一曲弘扬中华民族精神的颂歌!艺术的巅峰无坦途,向着这个目标不为名利所动、不随波逐流,读书养生、甘于寂寞,则需要献出毕生的精力。我期待看到介宇在今后的艺途中愈进弥坚人艺俱老,亦如胡杨般焕发出璀璨的光华。
——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 刘大为
胡杨之缘
望介宇笔下之胡杨荣枯之状,钢铸铁打之如塑体量,或许可与霍去病墓石雕可比,决不与窗外轻烟薄雾般的桃柳同一格调。笔者在介宇家得观其2000年所作《万壑松风图卷》,松林苍郁劲拙,山岳高耸神奇,若闻泉流瀑泄,若接层云荡胸,乃如洪钟大吕之交响大曲,同年所作《黄河颂歌》,写壶口飞龙涌珠、万雷轰鸣之境,气势博大雄强,入选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举办之“中华世纪之光——中国当代书画艺术大展”并非偶然。
他已经有春发、夏茂、秋黄、冬劲的起承转合构想,已有以胡杨为主体附以红柳、芦草的布局层次,且具近有巨木、中有河滩、远有大漠远峰的纵深关系,已经体现出以写实为宗的严谨造型和雄强苍劲的笔墨骨力、蓊郁繁茂的气氛渲染融为一体的匠心,最后面胡杨倒而不朽的形象,笔墨更加苍厚,甚至于有些悲壮。他画胡杨的过程也是与胡杨互塑的过程。当他为胡杨造像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画像,同时,大自然、造化、胡杨也在进一步塑造他。不仅塑造他的魂灵,也塑造他的艺术思维和艺术道路。它还启发我们:胡杨精神与人的精神、品格修行与艺术深度的理解和把握有何内在联系,美术家、美术作品、美术史、美术理论,乃至整个人类的物质与精神的文明,欲求在不已的反思和研究中前行,尽可以胡杨为师,也无不在胡杨面前经受历史的考验。
——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 刘曦林
以情状物纳天入怀
就笔墨论,张介宇以传统立骨,融入了西方绘画元素,为对树叶素描关系的追求,对色彩的铺陈带有明显的20世纪的特点。但他笔线沉着,笔骨法,有着很强的用笔意识。我个人认为这是很可贵的。张介宇深谙用笔之法理,由于幅尺巨大,以悬腕在壁上作画,笔线厚重沉着,不见浮薄之笔,腕下几十年锤炼出的功力运用自如,以破笔写出的枝干气脉紧连,劲健圆浑,恰到好处地表现了胡杨的苍老和坚韧。张介宇有机会追随黎雄才、李丁陇二位画坛前辈大家,深得骨法用笔三昧,这是极为幸运的事。
——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原中国美术出版总社总编辑、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辑 程大利
人类的自传
站在《胡杨礼赞》巨画前,我不能不肃穆而立,向那些或荣或枯的伟岸身躯敬礼;我也无法不“视通万里,思接千载”,向那些或立或卧的伟大灵魂叩问。
我一边摩挲着像铮铮铁骨的胡杨枝,一边看着张介宇,心中充满无限感慨。一个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的人,却不失其赤子之心,对生活只存感激,对他人永怀感恩,对生命满怀热爱,对祖国无限忠诚,对艺术精益求精。一个人,处贫贱而不移,居富贵而不骄,穷不改其乐,达不变其志,永远只对高尚美丽的事物心存景仰,这难道不是贤人吗?
我逡巡在数十米长的画卷之下,分明听到命运敲门的声音,听到贝多芬《第五交响曲》和《第九交响曲》在胡杨林的上空反复交替的轰响。
——凤凰卫视评论员、李可染艺术基金会秘书长 王鲁湘
胡杨颂——一次绘画创新的壮举
从这次的胡杨长卷中,我们再次看到张介宇紧紧把握住造型艺术的形象特点,他把胡杨当作一座座历史丰碑,让它伫立在人们的眼前,让它对人的视觉产生巨大的冲击力,从而也体现出胡杨的强大生命力。他画胡杨夏季的茂密葱茏,也画秋天金秋壮美的璀璨,他画躺倒的树根,又画冒出的新芽,体现“病树前头万木春”生意盎然的境界。
张介宇以2.2×70米长的长卷完成这幅巨制,构图疏密有致,笔墨浑厚苍劲,气势磅礴,情景交融,感情真挚,抒发的正是张介宇对胡杨的痴情与对胡杨的崇敬。他的真情实感强烈地感染着读者,不仅真切而且激动。张介宇成功之处在于他从不搞假、大、空,而是严肃地对待艺术,技术精益求精,思想内涵愈来愈高,他表现的胡杨精神正是当前鼓舞人心的主题。胡杨会给人增添战胜任何困难的信心和勇气,歌颂胡杨就是呼唤人类要拯救自然、拯救生命,使世界更加绿化、净化、美化,是一次有意义的创新壮举。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原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 李树声
为伟大的民族和时代见证
张介宇是适合画大画的。与当今国画界强调笔墨至上的流行倾向不一样,张介宇是强化境界的。笔墨至上是明末清初以来文人闲适玩赏倾向的结果,它是适合扇面斗方小品表现的,是供文人手中把玩的。而对境界的追求,则是唐宋元至明中期的倾向。这种倾向要求造境,要求意与境谐,意从境生。故对造型有特别要求。要造型则要写生,要写生就要有细节再现的能力。清代以后不强调写生,即使写生也不强调细节,反而有“胜于丘壑为作家,胜于笔墨为士气”之说,贬丘壑造型,褒笔韵墨气,其结果不外或辗转模仿前人丘壑,或小情小趣玩笔弄墨,尽管笔墨越弄越精,而气数则越弄越小,其风气至今难变。
但张介宇先生喜欢的却是大境界、大气势,是巨幅宏制。这种大画面需要大造型,大造型又难离小细节,而这一切又有赖外师造化,搜尽奇峰。
张介宇先生的作品是从造境中升华出雄伟崇高的精神。
——四川大学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 林木
感受时代感受生命
《胡杨礼赞》,是一曲慷慨激越的壮歌。
张介宇重视对生活的深入观察和感悟。为了掌握对生活最直观最生动的感受,不畏险阻,有时连性命也不顾了。为了画好黄河壶口瀑布,他曾经用绳索把自己吊在半空,观察浊浪排空、奔腾咆哮的景象,从而画出了《黄河颂歌》、《中华魂》等作品。那幅《黄河颂歌》参加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举办的《中华世纪之光——中国当代书画名家艺术大展》时,被视为中华民族魂魄的形象表现而悬挂于主席台上。
20世纪的中国山水画与前代最大的差别是精神内涵的不同。生活在20世纪的画家经历了太多的民族灾难,有过大苦大悲,也有过大喜,因之对生活的感受,对物象的观察,也映射着心灵的影象,饱含着爱国家爱民族的情愫。正如李可染所说的“江山就是祖国”,因而,崇尚壮美,追求雄浑、博大、沉郁、深厚的气象。而张介宇的作品宝贵之处正在于延续了这种精神,为时代留下了印迹。
——原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美术》杂志主编 李松
要胡杨精神,不要胡杨命运
站在胡杨长卷面前,如果仅仅陶醉和自喜传统艺术形式之优越,欣赏和感受胡杨形神气势之魅力;只是品味和共鸣作品摅发之赞美,或者阐释和议论画中象征之涵义,我认为那是远远不够的。透过它,我们还应该看到胡杨不愿承受的命运,也正逼近人类,逼近正在观画的你和我!所以,这件巨幅画作的问世,在我看来,与其说是一个艺术事件,不如说是一个社会和文化事件。它的价值超越艺术品,是一本用胡杨为符号制作而成的环保启示录。
——厦门大学教授 洪惠镇
挺起的脊梁
当我们来到陈列着巨幅长卷《胡杨礼赞》的环形大厅里,在图境中景随步移,与其说是在欣赏一件以胡杨树为题材的山水图卷,不如说是来到了胡杨树林中。这是水墨写实的胡杨,更是巨大精神载体的胡杨。令人即若身临其境,又若置身境外,被融入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墨彩精神气场。他与画家在这墨彩气场中相遇,同时也仿佛在塔克拉玛干的胡杨林中相会。他们的心情完全一样,感受到由壮丽图景谱写的生命赞歌。
——西安美术学院教授,原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 程征
《人民日报海外版》(2014年07月23日 第0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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