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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介宇笔下之胡杨荣枯之状,钢铸铁打之如塑体量,或许可与霍去病墓石雕可比,决不与窗外轻烟薄雾般的桃柳同一格调。笔者在介宇家得观其2000年所作《万壑松风图卷》,松林苍郁劲拙,山岳高耸神奇,若闻泉流瀑泄,若接层云荡胸,乃如洪钟大吕之交响大曲,同年所作《黄河颂歌》,写壶口飞龙涌珠、万雷轰鸣之境,气势博大雄强,入选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举办之“中华世纪之光——中国当代书画艺术大展”并非偶然。
他已经有春发、夏茂、秋黄、冬劲的起承转合构想,已有以胡杨为主体附以红柳、芦草的布局层次,且具近有巨木、中有河滩、远有大漠远峰的纵深关系,已经体现出以写实为宗的严谨造型和雄强苍劲的笔墨骨力、蓊郁繁茂的气氛渲染融为一体的匠心,最后面胡杨倒而不朽的形象,笔墨更加苍厚,甚至于有些悲壮。他画胡杨的过程也是与胡杨互塑的过程。当他为胡杨造像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画像,同时,大自然、造化、胡杨也在进一步塑造他。不仅塑造他的魂灵,也塑造他的艺术思维和艺术道路。它还启发我们:胡杨精神与人的精神、品格修行与艺术深度的理解和把握有何内在联系,美术家、美术作品、美术史、美术理论,乃至整个人类的物质与精神的文明,欲求在不已的反思和研究中前行,尽可以胡杨为师,也无不在胡杨面前经受历史的考验。
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 刘曦林
作者:刘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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