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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小鬼儿吃饭,程磊作陪。我忽然起身,想起一事,得去乡下接一农民与胡老平去赶飞机,老平不知何时已出狱。从长巷家里胡乱取些东西,说声快走,老平猛蹬三轮车,地上泥泞,车头抬起,后轮吃地,心急如焚。问几点的飞机,两人都不知道。
去小付家,成安东街炕沿上,索要机票,“小付,小付”,我在门外就急声喊。她让我给她捎东西,带去日本还是从日本带回不知道。进她家,发现开笔会,几个熟人,有我父亲在内,涂抹四尺水墨,都是点,解构,不太好。我略示画法,嘱他放松,自在自如,言声赶飞机,即离开。到我村大街口以西李兴老家门边,复又大声急问机票多遍,路边有人说七点,我想上午七点已过,下午七点尚早,就松了一口气。
农民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车票,全无打印之票,都是纸片,乱七八糟,写的字都认不得,似时刻、日期、航班、起止地如东北内蒙古等等,一直在下着雪的远方寒冷城市。有黄、有蓝、有旧票、有大、有小、有白纸、有铅笔写的、有粉笔画的,有的字是圆珠笔不出水或铅笔无头后写的印痕。终不能辨清飞机之详情。遂又急了起来,嗓子着火,口干舌燥,竟一时与他们说不出任何话来。
忽有酒店,门口见女人若干,围圈撅屁股跳舞,衣着华丽,中间穿红者露半乳,竟是一婚礼。
这时想,小鬼儿怎么还没从楼上下来?我出去这么长时间,他也不打个电话。该吃饭了,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我们原来吃过一会儿,我们走后别人就着这吃过的一半,加些菜,又吃过一回,有个盘里的虾片还没吃完。我的衣服,小黑羽绒服、大藏蓝羽绒服都在,抱了走。又想,我们怎么在这一地摊请小鬼儿吃饭呢?身后摊位有个棚子,左摊就个遮阳布,右摊连块布也没有,露天。
这是哪儿?有点儿谭家菜门口的意思。小鬼儿也不来个电话提醒我,城府太深了。我也忒够呛了,没谱的很啊!请小鬼儿吃饭,我去了不知多长时间,山中七日,世上已千年。
我们的清蒸鳜鱼呢?程磊呢?我在石家庄的大街上急摸电话,嘿,手机居然弄上水了,先塞裤兜里,擦干再说……
作者:闫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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