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
画家有两种痛苦,一是自己最为看重的艺术追求不被世人所理解,就像约翰•克利斯朵夫里的主人公,或者像远遁塔希提岛的两位仁兄梵高和高更,毕生为这种痛苦所困扰;二是赢得满堂喝彩的作品却往往是迎合之作,就像运行了几十年的全国美展的逐奖作品,只能把创造的范畴锁定在裁判团的集体记忆库中,或者是满足藏家的心理期许诸如赏心悦目、吉祥如意等等。虽然作得痛苦,但却是画家安身立命,获取成功的重要门径。陈逸飞的成功见证了这一切,也影响了国内大大小小的“甜美写实”的名家众生。
说到迎合,还有一种始于西方猎头进而在艺术市场翻云覆雨进而燥动起了数以万计的艺术青年的热忱的另一种期许——那就是惊世骇俗,所谓语不惊人誓不休。太渴望引起关注,难免要靠摆pose。岂不知摆给别人看的姿态却往往是艺术的大敌。而且,这种游戏往往是假以创新的名誉进行的。
托尔斯泰说:“哗众取宠,玩弄小聪明取悦读者的作家是文学罪犯!”,以他老人家的激烈,我们岂不是遭遇了一个盗贼遍地的时代?!当然,托尔斯泰还说:“好的艺术首先是取悦自己的结果”,虽然我们的时代已经鲜见这种溪流涓涓、平淡自然的心灵守望者,鲜见齐白石衰年变法的那种“今欲大变,不求人知,即饿死京华,公等勿怜”的悲壮,但是要“足己意”“扪心自安者也”的境界却是坚守本性,不为人役的真境界。况且,越是诚恳地取悦自己,也越会有独特的艺术创造。而且,画家还可以因此而得寿。
作者:郭北平
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