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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24 00:00
前言:
赵能智个展《独角戏》3月21日在上海学古斋画廊盛大开幕。本次展览是赵能智《婴儿》系列作品在个展中的首次呈现,也是艺术家近期新作《2014》系列的集中展示,和艺术家创作于2012年系列的木雕作品也一同展出。幼年、青年、中年,婴儿、女性、男性,不管画面中的角色如何改变,赵能智一直关注并描绘着人内心的体验与变化,藉由不同的人物形象和创作媒介,表现人们心底从未消失的无助与孤独。
面对墙报专访,赵能智表示:目前来说,他只想做一个画家,好好地去画画,画出跟生命有关、有温度的作品。
从展览来看,《独角戏》是近两三年的新作,作品依然充满对于生存困境的思虑,如朱朱所言“存在与荒诞”一直是赵能智创作中的重要线索。可这些作品,它们不仅是个体化经验更是同时代人群的共通体验。在世界之中我们都是孤独的个体,赵能智作为艺术家最有力的表达其实只是提供了一个出口,这个出口给予我们呼吸、想像和自由。
做为六零后艺术家代表之一,赵能智近二十年的创作已然在当代艺术不可或缺,最难得的是,不管艺术圈风云如何变幻,他从未停止前行。
可对艺术家而言,大概没有什么比不停突破自我更重要的考验了。因此,所谓“墓志铭”,权当是一次归整为零,下一回转身又是全新的生命。
展览信息:
展览名称:独角戏Monodrama
展览时间:2015.3. 21 – 2015. 5. 10
开幕时间:2015年3月21日 16:00
地点:学古斋画廊(上海市普陀区莫干山路50号9号楼101)
艺术家:赵能智
墙报专访赵能智:只想画出跟生命有关有温度的作品
个展《独角戏》,赵能智的思考源于父亲的去世和面对孩子的出生与成长,“我就想人这一辈子到底是什么?人生的戏剧到底是怎样?演出结束还是孤零零的一个回去。做这个展览时就想到这个词‘独角戏’:一个人要扮演各种角色的特别孤独的戏。后来我查询各类咨讯才知道原来《独角戏》是上海20年代的民间戏曲,由一或两个演员扮演各种角色,里面贯穿的是一种苍凉的荒诞感,我觉得和我的作品有很多契合的地方。”
“对我来说,画画是一件具体的事情,当代、前卫等概念现在对我来说都不再重要,我只想做一个画家,好好地去画画,画出跟生命有关、有温度的作品。”
展览现场
展览报道:赵能智的“独角戏”,荒诞戏剧才是人生真谛
上海天气极好的下午,赵能智个展《独角戏》在莫干山路艺术园区学古斋画廊顺利开幕。在开幕前墙报已经做过艺术家专访,与艺术家对谈之后再观看作品有了更多感受。赵能智总是说,艺术家的全部都在作品里,不需要那么多的阐释。整个展厅气场实足,把赵能智这两年的心态路程一揽无余地显现出来。他的作品可能被很多人喻为晦涩难懂,但作品极具张力的表情和内在情绪还是很抓人,那些荒诞、夸张、困顿、挣扎的形象令人有种说不出的窒息,可再看时却有久违的诙谐感。学古斋创始人禹燦奎很明确说明此次为赵能智举办个展,就是因为被他的真实和力量感打动。策展人朱朱表示“相对他之前的作品,这次参展作品的色彩、情绪和主题变得更开放,技术上对形的塑造更清晰,色彩也更明亮。”好友马六明说,这次个展能够看出赵能智长期以来从未间断的自我突破。
展览现场
学古斋创始人禹燦奎:他的作品打动我
纵观全世界的当代艺术,更多艺术家表达的都是资本主义泡沫中那些虚无飘渺、过分概念化的东西。赵能智特别不一样,他的创作不仅真诚,而且在我看来他代表着平民艺术家的内在心态,即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很多普通人在时代中受到的磨难和挣扎。他的作品太真实,虽然我不会说中文,可是我从小学习中国诗词(我会写汉字,也懂得那些诗词的意思,只是我不会读),我对中国文化非常着迷。加上我在韩国做了多年画廊,我想了解中国的艺术家是怎样创作的?这次选择为赵能智做个展,原因也可以说很简单,就是他的作品打动我了。
学古斋创始人禹燦奎与艺术家赵能智合影
从《表情》到《2014》系列,赵能智的绘画有着清晰的个人轨迹,即从外部的现实走向内心世界,从宏大叙事走向微观叙事,从文化批判走向肉身经验。而且,从一开始,作品就具有明确的心理现实主义的倾向,并具有精神现象学的意味。赵能智执着于绘画语言的研究,但对语言的观念化却不感兴趣。他一直在做“减法”,追求“少即是多”。不管是早期的表现主义手法,还是近期的具像风格,其笔触、线条、团块之中,都有一种内心的悸动,或者说颤栗。这些语言不仅仅是描绘性的,而是有一种内在的精神气质,它们显得敏感,脆弱,多少有些神经质。看得出来,赵能智是一个不追求时髦的艺术家,也主动与当下流行的绘画样式保持着距离。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种情结,就是源于现代主义思想的召唤。有必要指出的是,这种现代主义在艺术领域的彰显,已不同于“新潮时期”所推崇的启蒙,也不是所谓的“大灵魂”,而是对个人的生存境遇与心灵世界展开拷问。因此,在他的笔下,我们看不到抒情,看不到浪漫,更感受不到所谓的宏大叙事,相反,是一种困惑,一种孤独,一种伤害。也许,绘画之于他,其价值就是为灵魂找一个栖居地,只不过,这个灵魂是忧郁的。
何桂彦《忧郁的灵魂与赤裸的生命》
对于赵能智来说,尽管不断讨论到自己的艺术的变化,哪怕是刚刚完成的作品的否定,可是,他区别于其他艺术家的“灵魂DNA”从来就始终如一,就像一棵生长在森林里的植物,她永远按照自己的内在性生长,环境与气候的影响完全没有导致艺术家内在性的根本变化。
与1994年的情况不同,赵能智关注的不再是物理世界的表面文章,他接近掉进对自我的特殊“臆象”,给予冥思苦想及具体表现的深渊。可是,这个深渊赋予了他一个接近内在性的空间,透过人的表情,可以发现特殊的“臆象”,而这个“臆象”如果能够真正显现出来,就一定是独特的和有图像意义的。
吕澎《“表情”的故事 —— 赵能智的艺术》
“睁大眼”其实是对世界充满迷惘的目光无法闭上,是由这个物质世界构筑起来的天堂,让人无法掌握自己和认识他人;“张大嘴”的笑魇则展示的完全是一个感性的世界,一种令人眩晕的色彩,带给我们的是一种无法选择的焦虑,一种面对世界时的心理紧张甚至恐惧。把“我”在当下社会中的命运做了彻底的交待和注释。其实这是一种别出心裁的隐喻,那个怪异的表情显示了她们的困境,而在她们有些暧昧的关系中,不是要突出性格的差异,而是一种让人惊怵的感觉,是走向暴力和死亡的暗示。它提供了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叙事,其中有欲望、死亡、恐惧,也包含恍然大悟的残酷,然而一切都最后归于平淡,非常平静,还隐含着一丝忧伤,但却非常有力量。对平淡中的紧张和恐惧氛围的营造是非常难得的,从中显示了赵能智想象力已经具有的不可替代的价值。
冯博一《张开嘴,睁大眼——关于赵能智的新作》
赵能智的自我表达在精神气质上排除了上一个年代的狂暴,以及那种夸张的牺牲姿态,所做的只是低低的呓语;存在主义的名言“他人就是地狱”,在他这里,变成了“我就是他人”,或者“我就是地狱”,如此的自渎中含有一种精神上的谦卑,并且,在这种看似迂回、抑制的举动里包含了质疑、反讽与抗争,他的自我消解亦在反衬与强调着内在自我的精神独立和自治。
朱朱《赵能智:异己的镜像》
赵能智总习惯在他的艺术表现行使一种行为;一种将活体剥开裸露皮肤内层粉嫩鲜红的肉色,在他的思维里,生命最丰富的表情不在于表皮肌肤;而是在于内底最赤裸的那个状态。我管他这种行为叫做迷恋,迷恋一种心理的阴影。
他的绘画作品,就很直觉地让人想起那种存在于人私心里阴暗的刺。它总会如此轻易地就撩拨起人内心某种很潜在化伤口的记忆,而这个伤口,你原以为已经小心翼翼藏掩了起来,竟如此毫无心理准备地被揭起。
郑乃铭《迷恋一种心理的阴影――赵能智》
赵能智画面上的人物基本上都是处在感觉的极端状态,也就是说,感觉的最强状态。画面上人脸的器官,在力的驱动下错位了:在这些脑袋上,眼睛在叫喊,鼻子在啃咬,耳朵在观察,嘴巴则在悄无声息地倾听。
汪民安《赵能智:感觉的形象》
赵能智的“表情”一直弥漫着的一种受伤气息,这是指他一个题为“表情”的系列绘画的主体风格。从98年起,赵能智开始画隐含在灰色迷蒙色调中的一张张醉眼朦胧的水肿似的脸。这许多张脸可以归结为“一张脸”,这“一张脸”的表情体现出一种青春绘画式的基本主题:受伤。
赵能智的“受伤”带有六十年代出生一代人在九十年代经历的一种共同的受伤特征,即一种来历不明的受伤。赵能智概括了这一代新知识青年在沦为少数后的三种内心变体的表情外观,他们是愤怒的、受伤的和忧郁的。
朱其《赵能智的“表情”:一种青春来历不明的伤害》
赵能智的绘画在中国现代艺术中绝对是一个异类。看赵能智的作品就像是翻一座大山,而且天黑路滑,灌木丛生,“只有不畏艰险,努力攀登,才能到达光辉的顶点”。赵能智的作品是“虚无”的,像没有戴上老花镜,看不真切;但又像憋在哑巴肚子里的一个故事,其实心中明镜一般。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就是赵能智艺术的特质。
黄燎原《虚无的存在——我读赵能智》
以2004年的一批纸上作品为开端,赵能智开始了新的色彩实验,打破了以往延续多年的灰色主调。2005年来的一系列尺幅巨大的作品,运用前所未有的色彩把一种异常刺激的视觉效果呈现在观看者面前:曾经概念化的人物正在具体化,但孤立而神经质的肉体却更加荒凉。赵能智近作中的手法,有些象电影中的定格画面,某个人物突然被特写镜头捕捉并放大,充满细节的背景被彻底抽离,只留下一个凝固的表情,而当观看者继续观察和探究这个表情时,其中生动而具体的内在含义却瞬间蒸发……
这些依旧荒凉的肉体,与多年来一以贯之的语法并无二致,赵能智描绘的依然是肉体的荒原,尽管这些肉体有了具体的服装和似是而非的身份,尽管这些色彩试图在提示着含混不清的时间和地点。
李旭《肉体的荒原——对赵能智作品的一种解读》
赵能智的确是这种敏感而尖锐的人,他的作品画出了一种相互观看的关系,人性与动物性被放在一种相互对视的场景中——人看动物,动物看人。我总觉得,赵能智画的不是人物的肖像,那样的面孔,与其说是像庞然大物一般的面孔,毋宁说是像人形一般的庞然大物。这或许就是赵能智的潜台词:动物是人性的证明,而我们却是动物性的“人证”。
漆 澜《你看我看你——我看赵能智》
展览作品:
婴儿38 200_200cm 2012
婴儿系列37 120/120cm 2012
2014NO.3 230_180cm
2014NO.8 230_180cm
木雕2014no.1 31_30_26cm 乌木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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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墙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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