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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职业,与吃饭、睡觉、过日子并行成为生活的全部。对于70年代生人,我所面对的时代变化太快、太杂乱,回想起以前受到的教育和现在看到的社会,有许多费解和矛盾的地方,时间一长就觉得无计可施,只能冷眼旁观。毕竟在强势的苛责下,总显得无能为力,只能退守到绘画中、书本里,企图用作品小心翼翼的禅述艺术的力量;同时,艺术也成为了能获得精神拯救的方舟。
有段时间总在怀疑自己摸索的方向是否正确,于是四海游访,试图通过观看和解读来证明之前的绘画。回到工作室,发现这次的举动是对的,一旦重新拿起本土文化时,才能体会到我骨子里与他的共振,此刻将怀疑更正为坚定。其实,这个时候的繁杂,以及自己的费解成为了创造资源,只是在其中如何选择和如何回避;同时,时下的社会空间有弹性,能让艺术家独立和自由的完成工作。
我还是在创作的同时观察周围的人和事,停下笔也经常发发呆,期望能在那些不相干的事态中找到联系,或者是揣摩发生的原因。得到答案很难,总是模糊不清,也希望在其他的途径里抓住些支撑的解说作为救命稻草,结果还是那么的玄。看来,这就是现状,勉强不好。画好手边画,这是本分;想想身边事,那是态度,这句话是谁说的,想不起来了。
陈勇劲 20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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