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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失却的风景》,创作阶段大胆突破自我教成熟的山水画进入水墨探索。此系列作品没有去“点山墨水”中纠缠,没有在传统中国画法度、程式的过去与纷乱的当代艺术的今天逃离与迷失,面对人性的丧失,原生态的践踏,人与自然混沌相处和谐共存的不复存在,以及浓郁的商业气氛和各种消费文化相充斥的时候,自己选择了人类生存状态诸问题思考与水墨表现。自我精神不再去古人笔端营造的小桥流水虚拟景致中寻找寄托,不再去对传统图式进行改头换面寻找乐趣,不再在笔和线孰是孰非中纠缠不休……
商品经济社会带来了繁荣与发展,也带来原生态,人与自然混沌相处,物质的精神的生命被威胁乃至消亡,现代化所造成的弊端已经越来越明显了。人与自然之间、人与人之间、人与自身之间的冲突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通病。人类精神文明被“异化”、被“吞噬”的矛盾情绪日益增长……我的《异化山水》系列作品“借用”、“转换”传统语言符号与元素,表述一种生存体验和生存状态及自我心理之矛盾。我之所以热衷于这样,是在脱开传统已知的标准认可的模式,表达自我真实及自我对抽象水墨表现的创造力。
林风眠在《东西艺术之前途》一文中指出:西方艺术形式上构成倾向于客观一方面,常常因为形式之过于发达,而缺少情绪之表现……东方艺术,形式上之构成,倾向于主观的一面,常常因为形式过于不发达,反而不能表达情绪上之所需求,把艺术陷于无聊时消遣的戏笔,因此竟使艺术在社会上失去相当的地位(如中国现代)。艺术家要表达出与时代气息相呼应的情绪,必须从形式入手。这正是20世纪西方现代艺术革命的切入点,从印象派开始,现代主义艺术诸流派正是通过艺术形式的革命,进而达到对现代社会敏感而深入的表现(段双喜语)。传统的也好,现代的也罢,最后作品的完成还要回到纸面上,回到自我思考、判断、创造的艺术形式本体上,对于画面外的东西只是作为自我艺术创作的观照物而已。
画,首先是画,它是一个艺术家单一的精神状态和艺术感觉的载体及表述,它虽曾担负过一个时期的历史使命,革命的工具,但是最终因负载不了太多的思想内容和社会学涵义,起不到那么大的作用也逐渐恢复到自我面目上——点、线、面、色。
画,也只能使人产生对历史文化及现实等所包含的“深刻问题”所引发触动式的联想,并提供出某种能引起共鸣的信息,仅此而已。我所做的是使其面目更加清晰、单纯。理念、思想等一些内在的东西要放在画的后面,如果不被人留意那就太好了。因为他们留意了画本身。这就如同钱钟书所言:“你吃了鸡蛋感觉好吃就够了,没有必要非要知道这鸡蛋是哪只鸡下的。”
无论何种艺术样式的创作,都应该是一段“有意味的过程”,“有意味地”表现或再现的过程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我们通常认为的是它所要达到的目的。画家只有用最适合自己的语言方式,才能在艺术中更充分地表现内心的真实。太多的想法,太多的技巧,太多的理论,太多的意义承载,反而容易失去最善于表达的东西。那么画家本身也应当单纯,洁身像居士,去打坐,去喝茶看书,去感悟人生,感悟艺术,不做布道者,不做救世主,也就是说不去做和艺术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否则,画就不会单纯,真实的情感就很难自然地流露,艺术品的质量也就不会高到哪里去。
回到绘画视觉艺术本体——使水墨语言的价值上升到文化的价值。我是这样想的。
我的《记忆·失却的风景》与《异化山水》系列创作。画面中的“风景”与“山水”只是在此仅符号而已,实则是“精神家园”的失却和“心灵世界”异化的隐喻。在绘画语言里,象传统文人画家一样,对自己的画面的笔与墨、痕与迹、规则的横竖笔痕的反反复复地推敲制作,使那些呈现自由流动的碎片式自然痕迹,与人为的痕迹在画面中形成冲突、越界、堵截、细密的极大反差的对比。再则,在画面基本完成时,进行人为“砸碎、割裂、切分和碎片化”等方式“冷酷”处理,使其在僵滞、横竖结构背景里,生发出自然、流动、飘逸的生命感觉。这既是画面中的对比处理,也是一种现代化对人性的扭曲,人类精神家园的失却异化的敏感。
人只有打破了一切的世俗心,用你自己的本初的那种愿望,去遇合这个世界,这个时候,你才能够体会到世界的真意,艺术才能很自然地游走于物象与精神、景观写实与心灵写实之间。
作者:贾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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