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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与张安治先生的一次交往

  我与张安治先生未曾谋面,仅通过一次信,象这样的交往,一般讲是微不足道的,然而它对我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的。

  说起来已是十年前的事了。我那时三十多岁,从事学术不久,刚有论文发表。在“文凭热”、“学位热”风气的影响下,我突然萌生了报考研究生的想法,并且是博士研究生。由于我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又加之“求成”、“求大”性急心切,目标对准的亦是中国美术界的最高学府——中央美院。

  当时中央美院博士生导师是张安治和金维诺先生。按规定,凡报考者需要有关教授推荐,我拜访了河南大学美术专家于安澜和王威教授,请他们根据我的研究情况写信给张安治和金维诺先生。没想到张安治先生接信后还真的给我写了回信。他首先讲明报考博士研究生需要很高的条件,后又鼓励和告诫我“可先行自学,未必不能有成就。”我曾两次报考研究生,但最终都失败了。然而在张安治先生“可先行自学,未必不能有成就”的激励下,我并没有因为报考的失败而放弃学术研究。在我的心目中,“实”是第一性的,“名”是第二性的。我明白自己脚下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张安治信中指出的“自学”“出成就”的道路。

  考不上研究生就意味着得不到好的学习条件,得不到好条件就必然加大我的研究困难。尤其是象我这种处在偏僻环境的小人物,要想在高层次学术领域里立有一席之地,无异于“黄鼠狼想吃天鹅肉”。奇怪的是,在张安治先生“可先行自学,未必不能有成就”的鼓舞下,我竟征服了学术上的一座又一座高山。十年来,我先后完成了五十万字的专著,如《谢赫六法新探》、《古画品录研究》等,有些专著虽未能正式出版,但其中主要内容和章节大都发表于《朵云》、《中国美术报》、《美术研究》、《新美术》、《美苑》、《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学刊》、香港《美术家》等刊物上。由于在“六法”研究方面成绩突出,同仁中有将我与卢辅圣、孙宜生列在一起,戏称为“栾六法”、“卢球体”“孙意象”(上海卢辅圣发明“球体说”,西安孙宜生研究“意象美”,在学术界一时影响而得名)。我对“六法”的独特研究和理解也曾受到日本小野胜年、浙美的王伯敏、南艺的林树中等国内外学者的一致好评。在此其间,我还有一些美术教育论文、绘画作品及人物专访分别发表于《中国美术教育》、《美术向导》、《美术观察》等刊物上。

  鉴于在学术上取得了一定成绩,又加之著名美术史论家薛永年教授的大力奖掖,1994年7月我有幸获得给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讲学的机会。1997年我撰写的专著《中国早期画论探赜》获得“张安治奖学金”。1998年我被本单位破格晋升为高级讲师。回想起过去那些成绩和荣誉的取得,使我更加体味到了张安治先生告诫我“可先行自学,未必不能有成就”的真切含义。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远去“不惑”,接近“天命”,面对今后的人生道路,张安治先生“可先行自学,未必不能有成就”的话语,仍是一座指引我不断前进的灯塔。

  (1998年6月23日于内阁书屋)

  栾广明,河南淮阳师范高级讲师。

作者:栾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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