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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明
| 壹
写意人物画首先面临的一个问题是造型问题,为解决这个问题,从古至今,多少大家殚精竭虑,创造了不同的语言体系,从唐宋人物画的谨严侬丽,到明清人物画的高古怪奇,体现为各自不同的风格特征,而这是和各个时代的审美取向相一致的。
晚清以来,西画东渐,西方绘画的造型方式影响到中国写意人物画,这突出体现在“徐蒋体系”的建立及其影响上。
上世纪50年代,浙派人物画因为适应于描绘现实人物的需要而得到广泛的认可,特别是在反映现实,歌颂现实方面,优势明显。
但它也存在一定的弊端,即将写实造型置于笔墨语言之上,传统笔墨语言被弱化了。
▌《心远地自偏》 78×7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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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新潮时期,来自西方的现代主义风潮席卷而来,笔墨成了一种纯粹的形式甚或材料,作为文化符号性的意味也就更加淡薄了。
对于水墨人物画来说,造型的难处在于,既不能像古典油画那样高度写实,也不能完全抛弃基本的造型,成了抽象的东西。
似与不似之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何况,好的写意人物画离不开“有意味”的形式(造型)。
阎立本、吴道子、张萱、周昉的人物画为什么好?有大唐气象,华丽、雍容,大度,气韵飘举。
陈洪绶、吴昌硕的人物画为什么好?古拙,雄奇,清雅,返朴归真。
若要做到这一点,没有一定的造型功底和深厚的艺术学养,恐怕是很难的。
▌《心华宝相》 125×60.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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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我最早接触工笔人物画是在大学时期的临摹课上,临摹的第一幅画是李公麟的《维摩诘图》,这件临摹品画在毛边纸上,用的是衣纹笔,线条勾得一丝不苟,造型上努力接近原作,但用笔和气韵上却差了很多。
大学直到研究生时期我一直画油画人物,注重的是准确的塑造和光影的效果,而线的技巧训练则非常不足。
2005年,我重新开始画水墨人物,逐渐品味到线无可比拟的妙处。
▌《心如明镜》 70×69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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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我体会深刻的是书法课,书法用笔对于写意人物画来说,几乎是无法回避的课题,没有理解好运用好书法用笔,那么,人物的造型再准确,效果也只能事倍功半。
书法用笔的另一个重要作用是,它也是寻求“有意味”形式的重要途径,如果没有书写性用笔,难以突破写实造型的桎梏,找到自己个性的人物形式,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另一方面,也要警惕,完全不尊重现实的胡写乱画,则又走到另一个极端,“个性”确实有了,但人物画的基本要素被吞没了。
▌《仁者寿》 137×6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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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写意人物画的色彩,其实是被很多人忽视的。
特别是在写意人物创作中,很多画家只是简单抹上一两笔赭石就草草了事。
实际上,在优秀的写意人物画作品中,色彩的运用始终是微妙而丰富的,但这也是最难的一点。
我在画罗汉人物时,也曾习惯于将色彩的处理简单化,人物不外乎赭石,朱砂,大红,松石、远山不外乎石绿、石青、赭石,且变化很少。
▌《开明》 137×6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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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经历一段时间的研究之后,我意识到这个弊端。
所谓“色不碍墨,墨不碍色”,有时候就变成“色是色,墨是墨”,两者之间仿佛没有什么关系。这显然是有问题的。
因此,在最近的人物画创作中,我力求色彩与墨的浓淡变化形成互动关系,从而给予色彩更多的表现性。
跟笔墨一样,色彩的运用也需在一个“度”的把握之下,过浓则抢了墨的风头,过淡又会被墨掩盖了。
所以在写意人物画中,“中庸”之道始终是不可逾越的原则。
▌《慧眼见真》 137×59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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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很多人以为怪、奇就是风格,殊不知古人的“怪”和“奇”是建立在特有的语言技巧、审美情趣和文化心理之上的,今人不能东施效颦。
确实,想在写意人物画创作中形成自己的风格,非常难,不仅难在笔墨语言这一关,还难在写实造型的束缚上。
▌《空天见心地》 135×6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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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意人物画创作上,希望走简约一路,追求明快爽利,清新澹雅,还应该带有鲜明的个人风格。
我以为,好的写意人物画应该这样:人物造型上既有古风,也不要脱离开当代人的审美趣味;在笔墨上不能失却传统所固有的规范,又不要受其桎梏,失却个人情感的抒发,所谓“笔墨当随时代”,当代人应该画当代的画。当然这样的目标对我这样半路出家的人来说还很遥远,只能鼓励自己继续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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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9日9:00——9月10日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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