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
《无时无刻》
文|韦菲
我经常这样控制自己看待“艺术”与“技术”的区别:技术在不断地缩小人类的“视域”,而“艺术”则相反。尤其是观念艺术、实验艺术、行为艺术涌现的当下,“艺术”更是一场思辨的运动。可能,这种“自我意识”下的控制,才让不同的“我”看到更多不一样的艺术话语。
钟的哲学起源,是一种被创造的产物,亦是“技术”的侧面体现。去“时针、时刻”在我看来是削弱钟的西方特点,并往中国的“日晷”靠拢的手段——“日晷”的指针(光影)是自然力量下的客观规律呈现。这种陌生化的处理手法,弱化“技术”的主体地位的同时,也在提醒与强调“技术”手段下日渐丢失的“自然敬畏心”——“钟摆”便是“日渐”的时间流逝体现。作品的第三个强烈的意向:“钟”和“他者的钟”是将艺术的“思”上升到“辨”的过程——批判地看待主与次、动与静、分离与合一。而后,“思辨”不断“延异”,“他者”之外亦有“他者”,“艺术”的力量就在于此。
一千个观众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路路的《无时无刻》作为弥散思想的“痕迹”,为艺术交流和思想共存开辟了一条“无时无刻”的道路。
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