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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弟弟睡我床,第二天起来道:哥“你枕头里太多信息啦!”我诧然、问“做梦了吧”。转身自语:“梦还能贮存并转置”。
我每天必梦,不知何时开始享受她,并有了多活了一辈子的感觉。梦境常常匪夷所思,看似与现实与经历毫无关系;奇幻、玄妙、虚无。可恰也符合我这画者的职业特性。想像力是一个画者的必备条件。生活中有太多的羁绊,束缚着思维的驰骋。梦中似乎解放了思想的边界,一切变为皆有可能。
实际上绝大多数梦是无记忆的,唯一不忘的是、在梦里我是快乐的、无拘束的。我游离在现实与梦境之间。现实中,我也愿意相信、相信一切美好,与之背道的,则不听、不说、不看。也许这世界并不会因我的意志而改变,可我选择了选择。弗洛伊德说:梦是欲望的满足。多一些美的欲望,是我不倦的追求。在真实与虚幻之间,我游走着,两个世界的边界模糊了。
如果时间能倒流、情景重新设置。那天我会和弟弟说:我真的不是有意把梦强加与你,是因为你我气息相通,才能感受到我的那一个世界。
作者: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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