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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6日,谢子龙摄影博物馆馆藏对话展“观看之道:今日摄影中的历史映像”正式开幕,32幅珍贵历史影像与32位当代摄影艺术家,分处在中国摄影史的两端,来了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开幕式现场
展厅现场
这是谢馆成立四年以来推出的第四次馆藏展,也是为庆祝建馆四周年推出的首个馆藏常设展。
从2017年建馆以来,谢子龙摄影博物馆一直以“收藏中国影像历史、弘扬影像艺术文化”为立馆宗旨,完整收藏了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的中国摄影史早期影像,先后推出了“初见”(2017)、“当历史回归彩色”(2018)与“初见:费利斯·比托,世界最早的东亚影像记录”(2019)三次馆藏展。
本次展览延续了用藏品讲述中国摄影史的馆藏展览传统,从万余件藏品中挑选出32幅历史影像还原近代中国的社会图景,并特邀32位当代艺术家的影像作品展开对话。
策展人董冰峰导览现场
本次展览由董冰峰担任策展人。他在前言中阐述,本次展览将历史影像与当代影像进行一对一的并置,意在打破“中国早期摄影”与“中国当代摄影”的研究边界,尝试对中国影像史进行新的叙述方式。
董冰峰表示,近年关于“中国早期摄影”与“中国当代摄影”的研究与展览项目层出不穷。前者着重对本土摄影文献不断发掘整理,同时吸收西方理论以及国际化的研究视角,尝试建立一种开放性的、关联世界的中国摄影史的叙述模式;而后者则立足于对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社会变化脉络的观察,通过社会纪实与艺术观念等多种批评角度,来阐释近四十年中国当代摄影发展所具有的复杂性以及语言实验的可能性。
在董冰峰看来,这两种研究项目看似有着历史时段的区隔,但就其史学观点与理论建构而言,都具有明确的全球视野:“这说明,今天我们对于中国摄影本身及其历史发展的研究,必然要建立在一种既强调开放又需要保持动态的价值判断及认知的基础之上。此次展览正是对上述议题的及时回应和延展。”
进入展厅的第一组对话作品
因此,此次展览一方面建立在对馆藏作品的学术梳理和相关文献的发掘上,另一方面特邀当代摄影家的作品来参与对话历史,以此推进今天对于摄影及影像艺术的历史发展和概念演变的深入理解,并进一步强调更为多元化的对话交流。
开幕当天,董冰峰为首批进入展厅的观众进行了详细导览。
此次展览共分为四个单元:风景的发现、身体剧场、诗意的日常、景观再造。
第一单元“风景的发现”中讨论了风景摄影从眼之所见到心之所思的跃迁。以展览中的第一组对话为例,以美景记录者目光为代表同兴照相馆在1870年代拍摄下福州永福寺洞天;而2018年塔克拍摄的武当山洞则彰显了艺术家更自我的精神投射。用于发现风景的镜头已经从外部转向内部,从清晰转向模糊,外部的洞穴不再引人入胜,精神世界的洞穴却依旧神秘动人。
当代摄影的颠覆性在“身体剧场”被更加凸显:历史影像中摄影作为最初的文献记载方式,突出了摄影媒介的客观属性;而当代影像中,随着时代的急剧变化,简单记录已经不能反映这个复杂的社会,因此当代艺术家选择特定涵义的场景与人物来传达个体对于世界的看法和理解。摄影表演与电影表演截然不同,摄影表演与传统戏剧中的“亮相”更为接近,它是非叙事性的,但却利用了叙事性的心理机制。
“诗意的日常”则将镜头推近到每个人的身边。随着摄影技术的升级和图像传播成为主流,影像记录早已成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家庭合影在晚清等级社会的背景下,人物的排列顺序象征了人物在家庭中的地位;而当代影像中,艺术家马良在中国的35个城市的35个临时空间里,就地取材地搭起多个临时照相馆。与之前被动刻板记录的照相馆相比,马良的照相馆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主动且流动地为人拍摄,以此去寻找幸福、浪漫和善意。
“景观再造”是展览最后一个单元。历史影像中的景观多只是作为表象而存在,而当代影像中的景观则被认为一种理解当代生活的概念工具。在早期影像中,修鞋的小贩以人类学的方式拍摄了侧面影像,与之形成对话的作品源自艺术家倪卫华,他把广告牌中的风景与匆匆路过的行人抓拍结合于一个画面之中。历史影像里,小贩和背景墙的关系是一体的;而在当代影像里农民工和背景墙的关系是割裂的,在经济快速发展的当下,当代影像通过这样的并置来强调社会反差与阶层分裂。
影像学术论坛“当代摄影创作与摄影策展”现场
XPM影像学术论坛嘉宾对谈
开幕式结束后,以“当代摄影创作与摄影策展”为主题的学术论坛在谢子龙影像艺术馆一楼多功能厅举行。以本次展览为背景,邀请两位参展艺术家王庆松、黎朗与两位国内具代表性的艺术机构负责人蔡萌、卢妮,就当前的摄影创作与策展实践中面临的历史与现实、公共与个体、图像思想与社会活动等议题进行讨论。
观展现场
展览将对公众开放近一年,展览时间为2021年9月16日至2022年8月28日。新展开幕,也标志着谢子龙影像艺术馆的馆庆活动月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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