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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有道 率性而为——画家刘珍清小记

  为撰此文的缘由,我仔细地阅读了有关刘珍清的画作和有关他的批评,对他有了一个相对比较多的了解。刘珍清的创作状态随时随地都在发生变化,蛋挞又是一个有着良好心态,面对各种压力也能谈笑风生的人,正是这种张弛有道的把握,让他在艺术的事业进程中不断节节高升。

  刘珍清是一个有着图书气质和人格魅力的艺术家。首先,在阅读刘珍清的作品过程中,我以为,在当下这个时代,体会刘珍清这个人,不禁产生了这样一种感觉,即刘珍清应该被欣赏而不是被研究的。刘珍清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艺术家,刘珍清也一直崇尚以艺术的方式去生活,这一点从让对待生活中许多事件的态度上都可以得到印证。“他相信艺术优于生活。他在生活中的各种场合所变现出来的文人率性气质,其实是他试图把生命转化成艺术的努力。”这一态度被他贯彻到了他的生活与艺术创作之中,其具体表现就是他非常注重绘画形式与表现内容的统一,即便是在传统性较强的创作中或谈论美学观点时,他非常注意水墨语言的雄美与视觉张力的明晰传达,他非常警惕一切非艺术的、繁琐不美的东西进入他的生活和创作。刘珍清创作始终保持了对水墨节奏和整体画面较强的控制力,画中可供人品味的细节与整体节奏的进行可圈可点,让人不能不佩服他的才情与功力。他在创作中不是一个坚持唯美倾向的作者,他的画作往往使人在欣赏其激情画面的同时相对忽视他的主体观点。然而真正具有批评眼光的人是能够从中看出不一般的价值所在。这就说明,在研究刘珍清的过程中,我们不能秉持一些机械的框架来衡量其价值。刘珍清从来没有,也无意于那些千人一面的画风和画作相随。与唯美逻辑和主流跟风的习气相比,他更在乎思想的新颖与睿智。

  为了充分挖掘推广刘珍清这种学术倾向的可贵性——随着21世纪艺术界的蓬勃发展,我们越来越发现刘珍清在建立自我革命的立场上的价值曾经被大大地低估了。其次,刘珍清是一个浑身充满了矛盾的人,你很难用一定的范式或体力去加以概括。这既是推崇他的难点所在,却也充分凸现了研究刘珍清个案的必要性。在他不同时期的作品中,我们常常能读到他的画作存在着较大的差异。这一发展以观点随时间的推移而发展变化的,但另一方面我认为刘珍清的一种刻意的行为。他很明显受过不同的思想的影响,但刘珍清从来不认为保持创作语言的前后一致是一种美德。

  再者,刘珍清的水墨作品《香中别有韵》、《残荷》、《苍然》较有名的那几幅,作品相比较集中地展示了自己的水准,其余多散见于各藏家、画廊和各种刊物介绍中。比如他的《墨梅》、《最是橙黄橘绿时》、《两道白云腾半山》就是由一组全新水墨构成语言来表现的,单细细读来,这些画作在我看来应该被看作是刘珍清艺术创作思想的浓缩。刘珍清不看重文人小调,也不注重艺术思想的片言只语,他有意疏远潮流体系的作法。保持疏离,而以一种类似游离的方法来盘点刘珍清在创作进程中他的所思所想随我们的启示。我认为,这未尝不是一种更加有效地接近刘珍清的方法。

  最后的一点就是创新思想上的关联问题。虽然刘珍清是非唯美主义这一艺术流派典型的代表人物,但其早年在某种程度上也可证实他恰是该流派的化身,但这决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就此忽略属于这一流派的其他艺术家们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刘珍清并不是非唯美主义思想的始作俑者,所谓“非唯美倾向”和对“纯艺术”的追求,是近年来刘珍清的朋友等人也都有发表过观点。早年刘珍清的创作在对别人思想的借鉴直接得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刘珍清对类似的指出也毫不在乎。他非常了解这种过程的沉底的必要性,相反他为自己能青出于蓝,在这一千出色人物中脱颖而出,成为非唯美主义的中心人物而颇感得意。

  我原先准备专门以一章的篇幅来梳理一下刘珍清受别人的影响,后来我有放弃了这一念头。我要研究的是他的思想的内涵、是其在当下的意义和对他对当下的启示。为各路好汉在名人堂中排除高低座次是艺术家们的事。我关心的是异,而不是同。如果刘珍清与之前的画家的画法存在较明显的差异,那么我们很有兴趣对他们的思想进行一番比较,探究一下造成这些差异的原因;而如果他的思想与别人的思想相同,相同的思想在不同的时代和环境中讲出,一定会生发出新意。说到底,一种思想的意义是由其接受者决定的,如果没有接受者的画,思想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要想对刘珍清这样一个个性鲜明,殊难归类的人物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和恰如其分的评价,就不能固守成规或是某种单一的模式,而是纪要沉入到时代背景中午进行细致的微观观察,又要以画坛学术思想的发展和各种文化的差异为经纬进行宏观的审视,只有这样,才能探究到刘珍清思想的精髓,还原一个真实而又丰满、率性中透着执着的刘珍清。

作者:王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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