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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刚君胖胖的,憨憨的,乐呵呵的,总是与人亲和的样子。他的画和他的人一样给人带来的是香祖袭人、牡丹富贵、事事清白等人们喜爱的主题,读之使人感到温馨和幸福。
当然,他又有些文人气。题写着“江边聊一醉,信手得黄花”诗句的那幅《菊酒图》,还有画东坡诗意的《日啖荔枝三百颗》就是文人的一种情趣。画三根丝瓜喻《三思》,画一老僧作《三省》,恐怕都是他自我修行的视觉表白。
存刚君仿佛就是写意画家的“坯子”,在他的笔墨里看得出“写意”的天性,笔法高简,色墨精纯且构思巧妙。一只白公鸡眼瞅着那株老鸡冠花,好像惊异于不同物种之间的同构性,这实际上是画家的迁想妙得被赋予了这公鸡,于是这鸡也似乎有了人的灵魂。我对《紫袍加身》之类的题旨已无兴趣,但存刚以紫茄子喻其意,这俗事便有了些雅趣。这使我想到,写意这一美学概念虽然也可作简笔画法来讲,且通常只知此意,但画中是否真有意可表可泄往往被忽略——而这恰恰是写意艺术的精神所在。古人说:“诗凭写意不求工”,这里的“写”是读作xie(音谢)的,“写意”是一种精神性的倾泄般表现。精神性的表现就不一定靠形似直说,而要有一些齐白石画《发财图》、画老《蝇》、画《蛙声十里出山泉》那类的奇思妙想和那不尽形似的意象,给人留下些画外的余味。存刚是有这脑子的,相信他在修行文化的过程中会继续升华其写意境界。
刘曦林(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
作者:刘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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