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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繁荣的当代水墨,正在被消费趣味与意识形态侵蚀和围扰,艺术家个人的精神独立越来越显得可贵。我仍然喜欢那种把水墨浓缩为艺术家精神镜对的图像视域,不管它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只要它是绘画的。当代绘画在纷繁的图像景观中的挣扎不能以抹平自身的妥协为代价,而应努力地激活其语言性,显现为对视觉生活的增益,使绘画在新的观看情境中显出深彻力和辨识度,从这一角度看,水墨是令人期待的,水墨的精神意蕴与绘画的人性痕迹之间的激撞在当代的人文背景下无疑为画家个体的建立提供了新的想象,然而,个人的精神坚守尤为重要,这样才可以避免摇摆和漂浮在图式的表象上。
赵露的水墨作品就显现了他个人对绘画的独立认知与对水墨的独特视野,他以“覆膜”为概念的创作系列让我们看到了水墨造影般对世界的阐释与观照。绝不仅仅局限于赵露的油画材料作品,包括他的水墨作品虽并未命名为“覆膜世界”,但“覆膜”早已成为了赵露的世界观,使得他的作品无论材质媒介都通过画面生动地显现出来。“覆膜”一词很符合他作品的视觉意味,它隐喻一种观看的距离和形态,“覆膜”不是表象的视觉覆贴,而是画家作为一个精神主体对世界的解析。虽谓之“覆膜”,观赵露的作品,形象与笔触的叠印更像是某种透视,在透叠的成像下间隔出有意蕴的遭遇性世界,使我们超越现象的遮蔽与日常的伪像,揭示出生命何以在世界之中,何以被抛在世,由个人的体验而引申出间性的思考。因此,赵露把自己的第一个水墨个展命名为“隔·寂之境”,在“隔”、“寂”、“覆”、“浑”中呈现着艺术家眼中世界的真实。“覆膜”也是滤镜,通过这个间距,现象的世界成为在手的揭示。其实,中国古代绘画也是如此,这也印证作为当代画家的赵露缘何一直钟情传统文化。
关于绘画,我们时常执迷于形式表象与观念驱动,作为一种图像形态的认知,往往忽略绘画本体的意义与价值,向个体回归,向精神趋往,由此出发,古代与当代不是图式的纠结,更不是笔墨的问题,是什么呢?赵露明白。
姜永安于金陵
作者:姜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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