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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抬笔书写一位在佛罗伦萨展示花鸟画的中国艺术家时,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徐志摩(1896-1931)在1925年所作的一首诗,就是那首《翡冷翠的一夜》。
在这里,诗人或许受到了一些邓南遮主义的启发,展现出那样的多愁善感,正如一个年轻的中国的旗手,革命性地去讲述两个存在最终交叉而过的情形。一个女人正被心爱的人抛弃在我们的城市——花儿的城,以这样的比喻表达她的悲伤:“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只当是前天我们见的残红,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一瓣,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徐志摩,
在诗中,佛罗伦萨的名字只出现在题目中:或许象征着意大利是一个富有想象力的目的地,经历的是一场一切都基于文化和情感完美邂逅的旅行。请注意,正是由这里产生了佛罗伦萨的一个抒情的称呼——通常被翻译为佛罗伦萨——而徐志摩将它命名为翡冷翠:一种包含多重意境的美妙,在中文里暗示着一种翠玉的清新感。除此之外,徐志摩还在我们这座城停留了两个月,那是1925年的五月和六月,给我们留下了一份最宝贵的他的佛罗伦萨记忆:“翡冷翠的山是那么的美,星星和萤火虫,花儿的香和丘陵的颜色构成了一个甜蜜的和谐”。
我们还有更有迷人的事儿,这就是来介绍祁璐在我们历史中心的心脏部位的展览,在一个绝对充满了艺术记忆的地方——佛罗伦萨。在这里回响着布鲁内莱斯基、多纳泰罗和米开朗基罗的名字,唤起人们去回忆精神性、创造力及其与美第奇家族的特殊关系。顺便提一下,这是一个很快就对中国明朝产生兴趣的收藏家的时代,自伟大的洛伦佐起便开始从中国购买大量的瓷器。
祁璐的绘画蕴含东方古老且深厚的传统,即在自然环境下观察花卉和植物,从中寻找灵感和语言力量。这是人们所说的学院派花鸟绘画,甚至和二十世纪伟大的画家溥儒,陈树人,张大千有很相似的地方。这些作品完全不同于中国画的其他画种,更进一步地发现了艺术家已经得以表现出来的花朵所具体显现的存在。如此的瑰丽——正如自然万物——绝对都是天然固有的而又是瞬息万变的。祁璐画的花朵通常比现实自然中的要大些,通常是通过严格的对角线以及配合留白来平衡画面,甚或几乎布满整个画面。艺术家控制或变化大小和颜色,以避免重复,但最为重要的是,为了启示不同的精神状态而面向大自然所做的广泛观念研究。
Carlo Francini,(艺术史学家,佛罗伦萨市政府UNESCO(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管)
Francesco Vossilla(艺术评论家,郎世宁学社主席,美国贡萨格大学教授)
作者:Carlo Francini、Francesco Vossi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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