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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上学的时候就画这些,瞎画。
附中开始,画的都是西方的画种,忽略这回事,甚至看不起这种传统的写意画。很简单的原因,就是觉得“不洋气”。那时候美院其他系的师兄们都是“破牛仔裤大皮靴,长发披肩十字架”,多洋气啊!相对比国画系的就......我尤其不接受“正装皮带高束腰,西裤波鞋花丝袜”。小孩子都是外貌协会的呀!形象对后来人的影响很重要,所以那些年,我都在玩音乐。上了大学之后我关注的是工笔,忽视写意画。
毕业后的一天,在郑阿湃和陈太一的画室,被叫起来试画看看,我不慌,但也同时发现了我不能算会,伤自尊。从那天起,我才觉得我有必要画好它,那时候已经是2006年了。
任何事情作为职业都是不轻松的,矛盾的是作为一个专业人士,你必须在这里头体现你的轻松。听起来很拗口,做起来很吃力,我想谁都是一样的。好在我儿时瞎画的印象还在,就凭这点,可能比起其他从头学起的人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我不惧怕画水墨那种“如水中抓鳝”的感觉。打个比方,小时候经常去开碰碰车,长大了觉得开车上路是很平常的事情。
刚开始我几乎临摹了所有人的画,对,是所有人,只要能印在“历代XX”里的名家我全学。那段学习的历程是奇妙的,因为进步很快,每天都在看自己昨天的画不顺眼。
林丰俗老师说当你要告诉别人你在学画某物之前,先自己偷偷把那样东西画他一刀纸,然后才可以出去说“我最近在学画某物”什么什么的。这话我印象很深。
写意画很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所谓的本色演出,想装都装不了,这点我很喜欢。
以前有位先生说国画家是用宣纸包出来的,我也这么觉得,鉴于一生浪费很多宣纸,如同昆虫蜕化下来的外衣。
我有个印章,印文是“今日少年明日老”,说的是我对这事情的看法,我始终会老去,会战战巍巍老气横秋,因为那是必然的,但我们却很难“嫩”得回去。今天我就先装一回老人,希望我以后真的老了,想装嫩的时候也能随时装得出来。
那样才称得上一个好艺术家。与你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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