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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铁画中的杂树,值得品味的自然“鲜活”。
在中国的山水画中,杂树充当着一幅画的生气,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在自然界中树林大多并不是独立生长的,两木成林,接连成片,簇拥着生长在山林当中,千万棵树,千百种树交织穿插在一起,可谓庞杂。树随风而动,有四季生长变化,每棵树的形态不同,树枝叶片皆不同,画起来也是极其有难度的。
尤其在中国传统山水绘画方面,对于自然鲜活的把控要求极其严格,树的样貌与形体之间不能有一丝马虎疏漏。若功底不足,对杂树处理不到位,一团杂树就容易变成毛线团,理不出头绪,也就区分不开了。
段铁的绘画理念是感悟自然鲜活,外师造化。他从小生长在山林之中,熟悉林木生长变化。从艺之时,行万里路游走祖国大江南北,眼观搜罗四海各地的山水与林树之姿,尽收眼底,熟稔心上。
欣赏段铁的画作,可以从一团杂树当中找到自然界中各种树的影子,而且极其鲜活生动,形态多变,层次分明,无一棵树是重复的。
段铁的“松”
《永陵古松写生》/ 段铁
段铁的松是值得细细品读的。松枝是松树中最娇嫩且饱含水分的部分,自然当中的松干表面质地相比松枝要偏干,在段铁画中,松干的墨色用笔相比松枝则干,多用枯笔。枯笔与湿笔的结合运用,可谓用得恰到好处,墨色浓淡之间也形成了强烈对比,极具视觉感染力。每棵松的松枝由前到后,墨分五色之间可见其空间层次变化,每根松枝的朝向与变化都不相同,呈现出灵动活泼的势态。
松枝与松枝,松树与松树之间重叠遮掩成林,枝干穿插间并不见死板,且极其通透,密密麻麻枝叶间仍留有细小的空隙、空间,把控的很到位。生宣纸上墨色容易晕散开,这对艺术家笔墨功力要求极为苛刻,而段铁对于复杂的树形结构、层次处理的游刃有余,可见段铁对于自然的感悟之深刻,笔墨功底之深厚,天人合一。
段铁的“墨梅”
《陏梅》/ 段铁
段铁的墨梅也是甚为鲜活精彩,花朵争先斗艳,彼此相关,又彼此各占一方。繁复的花朵间分布考究,三五成组,各上下左右姿态多变,正面的花蕊,背对观者的花背,在合理的位置都有很准确的描绘。绽放的、含羞待放的,情态可人,娇艳欲滴。苍劲的梅枝与花朵,刚柔并进,阴阳相合,犹如交响乐般。各种树形,不同树种间的把握,段铁在感悟中与用笔、用墨上都绝然不同,各有分别,生动形象,强化了自然,却比自然中的还要真实,这便是艺术的魅力所在。
段铁的“桃”
段铁作品(局部)
桃花的用色要显得更为的艳丽,粉红更为的突出,树身形相比苍松要略显娇小,且活泼,段铁也遵循自然规律,在画中让桃树的姿态得到了生动灵巧的体现。
段铁的“椿树”
段铁作品(局部)
椿树的叶片椭圆偏长,且排列的甚为整齐,可以从段铁的画中明确的看到椿树的姿态表达,熟悉又极具家乡感,仿佛想到了故乡用香椿树叶与鸡蛋做成的鸡蛋饼夹馍馍,生活气息浓郁,让人回味无穷,思绪连绵。
段铁的“玉兰”
段铁作品(局部)
玉兰相比梅花、桃花的花朵要大得多,在段铁的作品中其特点也得到了完美展现,白玉兰花在丛林掩映中犹如半遮面的少女,娇艳欲滴,楚楚可人。
其实远不止这些,段铁对于槐树、桦树、枣树、柏树等等都有独到的画面表达与领悟。这也是他几十年以来亲临自然的体验与成果,段铁说“自然是我永远的恩师”,可见他对于自然的钟情,同时更感恩着她的恩泽。
段铁的杂树,在巨幅作品中也呈现的游刃有余,挥洒自如,生动鲜活。
无论是独立的树,还是成片的树林,在段铁作品的画面中都可谓生动鲜活。他能把一团复杂的“杂树”处理的层次分明,各有形状,各有情态,且不凌乱,这也是段铁作品中非常绝妙、神奇的地方,值得仔细玩味品读其中。
段铁的巨幅作品很多,例如为国家重要机构北京宽沟会议中心创作的巨幅作品《松山云壑》,此图高6.6米,宽5.9米。自段铁回忆,画这件作品的时候因自己的工作室空间有限,整幅作品是推着画的,自完成之前一直都没有展开看过,整个过程相当于盲画。直到最后完成,挂在京西宾馆时才正式看到了全貌,而整体竟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不和谐,堪为奇迹。
《松山云壑》/ 段铁
画面其中,杂树交叠,层次多变繁复,各种树形重合,形态却又分明清晰,生动形象,虚实共济,韵味十足。可见段铁对于自然风物的把控与了解,已经很是得心应手了,正所谓“心中有自然,自然藏笔中。行笔成风骨,墨染天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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