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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的孤陋寡闻,“解危油画作品展”最早进视线时,我一度认为是一个主题展,这个主题就是“解危”。当时心一惊:解危,解什么危?为谁解危?谁来解危?
直到走进鲁迅美术学院,直到来到解危油画作品展现场,直到见到画家解危,才弄清楚,解危是个画家,这个展是画家解危的个人作品展。
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参加一些画展。有时是出于礼貌看一圈,有时干脆亮个相后,人就闪了。当走进解危的画时,我承认有一种东西吸引着我,让人走近再走近。
画展展出了画家70多幅作品,有早期的,有新画的,有实验性的,也有写生的。无论是早期的、实验的、新画的,写生的,都有一个共同的东西——逼着人走近。
比较而言,我更喜欢解危实验性作品。其实最吸引我的是那组表达很个人画。警惕的眼神、泛着白沫的酒杯,手中的烟。在《有限的生命无限的欲望》那幅画中,连接吻时,那个男人都睁着警惕的眼睛。而且,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在实验作品中,面无表情的男人都要捧着一个模样相同的泛着白沫的啤酒杯。《清欢》中干脆是男女对坐对饮。欢有浊清之别,浊者是肉欲之欢,清者是把酒言欢。同样的欢,因为想要的东西不同,欢的境界也大不一样。看《清欢》中两个表情安静的男女,生生把一个欢,做了一次另类的解读。后来,有专家这样解读“冒沫的啤酒杯,肆意流淌的啤酒沫好似人们没有节制、不断膨胀的欲望”,有吗?坦率地说,我没看出来。
看解危的浮世绘系列,我觉得,画家的欲望恰恰是通过那些男人的“面无表情”表达出来了。面无表情,才可能孕育着太多的可能。一如画家本人——静若处子,可以一整天不说话,像个没有思想的人。
一个有趣的插曲是,在画展现场,在我毫无觉察的时候,新北方记者的话筒递了过来,让我谈谈画展有印象,我说了一堆话中关键词就是两个:震撼和表达。
辽宁画画的人不少,画油画的也不少。但让人震撼的画家不多,戴都都算一个,杨成国算一个,解危是第三个。
走出画展,我还一直纠结解危的名字。不知道怎么,我还是情愿将这次画展看成一次主题画展,主题就是“解危”。解什么危,当然是解辽宁油画之危。
作者:兰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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