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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给我的第一印象出奇的深刻,浓眉大眼不说,还有一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花白美髯及胸,足登麻线纳底的青色云头布鞋,一身暗灰色麻料的中式宽松衣服。
这分风采一下就把我弄得自惭形愧,我十天半个月也生不出像样的胡茬,而且稍长点便觉得痒得不自在,只好剃了去。
大师在饭桌上坐定,进入话题,自然都是大事,偶尔还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什么的。又感叹中国艺坛种种不足,书画家种种不是。其中涉及到几个我熟悉的老师,也有几个我佩服得不得了的。这让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
大师善酒,喝起来很豪爽,处处都是大哥的范。
喝到兴头上,大师说要献个丑,留幅墨宝给饭店(是的,他就是说的留幅他的墨宝)。遗憾的是那天没有现成的文房四宝,大师只好作罢,改做让我们看看他手机上的一幅幅迅疾的墨线。我们传看的时候,大师静静地看着我们的惊叹,微微点头。
他递给我们的名片上的头衔是某数一数二大学的教授。正好我有同学在那个系任教,马上告知他我正和他的一个厉害的同事在吃饭。同学莫名其妙,系里就七个人,化成灰都认识,这个还真没听说。
我默默地收起名片,对眼前的大师更崇拜了。多么有理想的一个人啊。
2018.7.19中午于东窗居
作者:乔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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