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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直在校对湖北美术出版社的《中国当代艺术全集》第二卷。在这一卷中就收集了殷小烽的作品《通古斯》。实际上,我们很多人都是通过《通古斯》这个作品认识他的,我没跟他交流过,但是我感觉这个作品跟红山文化的雕塑是有关系的。从中也体现出了他对生命力的关注。当然,他对原始主义的借鉴我们完全可以追溯到西方现代主义对原始主义的借鉴上,我认为这个作品往后就成了他创作的逻辑起点。
接下来,他创作了《嬷嬷人》系列,其更多是从民间剪纸造型借鉴过来的,而在将民间剪纸造型转换到雕塑上,他对传统的木俑是有借鉴的,这也使他能从平面剪纸造型转换到到雕塑造型上,因此可以说他对木俑的借鉴可能是一个过渡,我注意到他做了一些木雕的嬷嬷系列,而且使用了一些很有年代感的木材,这既加强了作品的时间感、历史感和生命感,也突出了一种身份感。而且做得很好。之后他又在这个基础上转到了铸铁与铸铜的雕塑上。一步一步走得非常稳健扎实。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他把东北的萨满文化注入进去,于是就和西方雕塑拉开了距离。需要表明的是,以上说法并不意味着他就是纯中国文化的“自主系统”中寻求发展,因为他创作中的一个重要背景就是西方现代主义对原始主义的借鉴,此外,他的雕塑中也有对西方现当代雕塑的借鉴。在很大程度上,他是在民族传统文化基础上把两种文化融合了,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我非常关注他的水彩画,我感到也许因为他是做雕塑的原因,他很轻松地突破了传统水彩画的界限,这也使他的作品在水彩界独树一帜。我注意到,他的作品有些是用面表现,有些是用线表现,有些强调线面结合,处理得非常好。我一直在关注殷小烽,我觉得,他不仅在向传统文化借鉴学习的过程中做得非常好,而且在水彩和素描、平面和立体的处理中,通过跨界的行为,一方面把雕塑的造型意识拿到了水彩中,另一方面,也把水彩中的一些手法带入了雕塑,这是非常不容易的,值得我们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鲁虹
武汉美术馆执行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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